铁门声响起的那一刻,癞子头赶紧回头朝着后方看去。
之前把夏志鹏带到这里的那兄弟俩,一前一后走进了房间里。
“癞子,你这是做什么?”
其中的一人开口问道。
癞子头狰狞一笑,冷冷的目光看着夏志鹏。
“打他啊!这小子和我顶嘴!”
“妈的,他前阵子还坏了我的好事,我要好好教训一下他!”
说着,癞子头又举起了拳头。
这就要对面前这人动手。
但就在这时,另外的一人一个箭步冲到了他的身边,一把捏住了癞子头的手腕。
“癞子头,这可不成!”
“忘记了老板之前是怎么嘱托我们的吗?”
那人声音低沉询问。
癞子头一听这话,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但这时候,这人给了他一个冷冷的眼神。
下一刻,癞子头怂了。
冷哼一声,然后开口说道。
“好吧,那就放过他!”
癞子头无奈说着,回到了椅子里坐了下来,朝着个子比较高的那年轻人看了过去。
“张龙,你说老板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搞不懂!”
名叫张龙的青年呵呵一笑:“不该咱们操心的事情,你最好别问!”
癞子头叹了一声,
尴尬一笑,就此沉默不语。
之后,屋子里边的几人静默无声,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
而夏志鹏也一言不发,他冷冷的目光盯着几人,而手上却没闲着,依旧在摸索着那个绳结。
那个绳结比夏志鹏想象的要难搞,已经过了几分钟了,夏志鹏只是让绳结稍稍变松了一些,却没法彻底打开。
时间一点点推移,很快过了几分钟,夏志鹏一点点发力,终于他心里边松了一口气。
绳结打开了,而他的双手却仍然背在身后,拳头握着绳子的一端,死死不肯松手。
如今,他已经解脱,但是他并不想暴露。
他想要看看这些人的意图和目的,好让自己后面不处于被动之境。
就这样,沉寂之中,过了将近半个小时。
名叫张龙的那个青年,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石英表。
“老板快到了,我出去看看!”
他对着剩下的两人说了一句,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几分钟之后,铁门转动的声响再一次响起。
张龙带着张秋山来到了房间当中。
那一刹那,夏志鹏很是惊讶。
该死!
竟然是张秋山!
夏志鹏心里想着,眼睛眯成了一道细缝朝着张秋山看去。
张秋山向着他走了过来,到了距离夏志鹏几米远的地方,癞子头赶紧拉来了一张椅子让他坐了下来。
“夏志鹏,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弄过来嘛?”
张秋山气定神闲打量着夏志鹏微笑着询问。
夏志鹏将头歪到了一边,一言不发。
张秋山倒也不生气,自顾自的又说了下去。
“听说你对谭大维有恩情?而且还是你们厂的股东?”
不等夏志鹏回答,癞子头便满脸堆笑到了他的身边。
“张总,这绝对假不了!”
“自从你说对这厂子有想法之后,我可是处心积虑打探到了许多有用的信息!”
“只要拿下了这小子,谭大维肯定会乖乖就范的!”
癞子头讨好笑着说。
张秋山哈哈大笑,对着远处的张龙招了招手。
“张龙,给谭大维的信送出去了吗?”
张秋山询问。
张龙走上前来,毕恭毕敬做了一番回答。
据他所说,张秋山所写的书信,在前不久的时候就已经交到了谭大维的手里。
“很好,那就等着他来吧!”
张秋山对这个答复很是满意。
此时此刻,谭大维在他们家的小洋楼里坐着,面无表情注视着面前桌子上摆放着的那一封信
。
他的神色很是凝重,死死盯着那一张信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几分钟之后,谭大维终于站起,默默走到衣架前,披着衣服似乎想要出门。
然而刚到院中,一阵女人的声音便传入耳畔。
“要去哪里?”
谭大维朝着声音的源头看了过去。
看到花姐站在围墙外,面无表情注视着他。
“自然是去救志鹏了!”
谭大维叹了一口气。
花姐大步流星走进了院子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