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你已经知道了?”
夏志鹏起身问道。
花姐轻轻点头,走到夏志鹏身边坐了下来。
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仰头喝得一干二净。
“张秋山这个家伙,仗着他老丈人就为非作歹,我早就看这家伙不爽了!”
花姐喘着气目光幽怨说道。
在说这话的时候,纤细的手死死握着手里的玻璃杯子,那架势似乎是要把玻璃杯子捏的粉碎。
张秋山仗着自己老丈人的权势为非作歹。
她早就看不过去了。
夏志鹏叹了一声,谭大维也跟着发出了一声叹息。
花姐这话诚然不假。
张秋山之所以敢为非作歹,着实是因为他老丈人是市里商圈的领头羊。
据说,张秋山的这个老丈人方文志十几年前的时候,靠着做黑煤窑发的家,之后又赶上了改革的春风,在当地创建了许许多多的工厂。
后来这些工厂每一家每年都能为其带来百万的收益。
这是一个超级大鳄,他的名声在当地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张秋山靠着老丈人的名声,在当地也是混的风生水起。
有他撑腰张秋山才敢如此嚣张。
“小花,你是怎么想的?你有打算怎么做?”
夏志鹏思索的时候,谭大维的声音传入耳中。
花姐向着谭大维看了一眼,眼神之中尽是冷酷的神色。
她一言不发,而是做了一个抹喉的动作。
这把谭大维吓了一跳。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杀人哪成啊?”
谭大维心有余悸,惶恐的目光看着花姐,把脑袋摇的如同波浪鼓一般,生怕花姐会做出可怕的事情。
然而就在这时候,夏志鹏却猛然抬起了头。
“我看行!”
短短一句附议让谭大维惊呆了,他眼睛瞪得如同牛眼一般。
“夏志鹏,你疯了?”
“这叫以卵击石!”
“这叫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个亿!”
谭大维急得几乎咆哮,口不择言,而这这恰恰说明了他心中的慌乱。
夏志鹏却没理会他,朝着花姐看了过去。
两人对视了一眼,花姐突然哈哈大笑:“你可比谭大维有魄力多了!”
面对称赞,夏志鹏勾了勾嘴角。
现在是法治社会,当然不能做这种事,他有别的想法。
夏志鹏看着花姐说道。
“这倒是,不过,我们的想法其实和你并不一样!”
“哦?不一样?”
花姐有些惊讶,几乎是脱口而出问道。
夏志
鹏点头,拉开茶几桌的抽屉,取出纸笔,神神秘秘写下了一串文字。
他拿给了花姐看了一眼,花姐恍然大悟。
“还是你聪明!”
她眼前一亮夸赞了一声,摸出了打火机点燃了那张草纸。
草纸很快就被火舌吞没,这一幕让一旁的谭大维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两人越过他的对话,让他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
终于,谭大维耷拉着脑袋,声音低沉问道。
看着谭大维一脸疑惑的样子。
但两人却笑而不语。
之后的几天,夏志鹏和花姐暗中运营,不时往返县城做了不少神秘的事情。
到了张秋山所说的那个清晨,夏志鹏刚从床上醒来,就赶紧去衣柜找了他前阵子刚买的西服,又特地去把自己好好梳洗打扮了一番。
之后,也不顾刘扬芳也就做好了个早饭,便神色匆匆离开了家。
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一刻都不能耽误。
他到了镇子口,静静等待着。
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花姐开着小轿车从远处开了过来。
车子在夏志鹏的面前停下。
“上车!”
花姐摇下车窗伸出手指敲了敲
方向盘。
看着花姐一脸严肃的样子,夏志鹏也没多言。
夏志鹏快速到了副驾驶坐下,花姐将车子启动,在冷清的清晨当中载着夏志鹏又一次向着县城赶了过去。
一路上两人只说了几句话,今天要办的事很重要。
一点意外都不能出,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很快,两人就到了县城,花姐把车子驶向了位于百货楼不远处的老庙黄金。
她把夏志鹏放到了店门口,自己则是去寻找车位。
夏志鹏下了车,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皱着眉头像是在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