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思嘉一下就懵了,光天化日之下,这男的这么猥琐?
后面就是生气,打开门进去闻到肉香味火气压下去了一些,把信往炕上一丢,继续吃饭去了。
“姐,那个人谁呀?”
“不知道。”
黄思嘉顺嘴敷衍一下,心里开始琢磨起这个事来了,不会吧?那男的那么猥琐看着好像和原主挺熟的样子。
不会是原主前面招惹的情债吧?她越想嘴里面煮的软软耙耙的猪蹄都有些咽不下去,在脑海里面仔细扒拉原主的记忆。
唉!还真让她找到了,这男的长得白净,长得像前面和原主定过亲的那个汉子。
刚开头黄谷子一家有女许三家,许了有一个本村的,那一家人就是姓刘,前未婚夫哥叫刘树根,小伙子是家里面的长孙来着,下头有几个弟弟。
“咱们村那个男丁最多的老刘家还记得不?”
“你咋问这个?我记得哇,他们家老大不是还你订过婚吗?”
“下面是不是有差不多大的弟弟?”黄思嘉感觉有苗头。
“有,第二大的现在也到了年纪了,不过我听婶子和大娘她们说那个小子可懒了,平时上个工就跟懒驴上磨似的,一天也就赚个四五工分。”
黄思嘉越听就越觉得是刚刚给她信的那个人:“那个懒汉叫啥名字?”
“叫刘树涛,在县城里面读的初中,他娘天天在家里面嘚瑟,说是以后刘树涛绝对能当个干部回来,真会吹。”
中午的锅里面都是油,黄思嘉单独把剩下的黄豆炖猪蹄盛起来放到柜子里去,就剩下一个锅要洗。
黄思财这小子打死也不肯洗,嘴巴里的嚷嚷着拿点粮食把锅上的油给蹭掉,晚上还能吃一顿。
她被这个抠搜劲整得没话说了,等他出去赶紧把那个信给拆开。
信的开头就是:亲爱的黄同志……
黄思嘉嘶了一声,两个人啥关系啊?还讲什么亲爱的!
后面的内容就更加让人牙痛了,通篇都在讲什么风花雪月,后面还回忆上了两个人在村子里头偶尔的几次碰面。
她一点印象都没有,难为刘树涛记得这么清楚。
最后还在信件的尾巴那里留了一句暧昧的今天晚上村子口废弃老庙见。
对此,黄思嘉只有一个评价:“神经病!”
这是把她当成了寂寞空虚的主妇了不成?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照常上班,黄思嘉已经上了一个礼拜班了,大家对她有了几分眼熟,平常都是视若无睹的,今天她一进去就注意到了好几个奇怪的视线。
黄思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进去看见了低着头的庄心怡问:“这是咋了呀?咋那么多人看我怪怪的?”
“你可真是姑奶奶,现在总算来了!今天早上都传疯了,你刚刚路过宣传栏没仔细看嘛?上面贴了好几封信,嘱名就是你来着!”
她还真就没有仔细看,两个人互相拉着跑了下去,公社里面的工作人员少,宣传栏旁边也站了七八个了,黄思嘉看信。
越看脸色越黑,署名是她里面用的词非常的暧昧,多处涉及详细的地点和双方体位描写,而且每次发生关系的人都不一样!里面竟然还涉及了靠身体上位的权色交易。
黄思嘉起先还有一些生气,现在只想笑了。
要不是她本人确定自己的记忆没有出现差错,她可能也得相信了。
这可都是证据,黄思嘉直接就把这些信纸全部揭下来,放到臂弯里。
于向国一大早就来把这些东西贴上去了,现在正在旁边的小屋子里面看着呢,黄思嘉这么做分明就是心虚了!
“黄同志,你一大早的不去办公室干活,在这里揭宣传栏干啥?前面你不是很不乐意帮别的部门的同志干活吗?现在怎么和宣传部的这么亲近啊?”
于向国这是在阴阳怪气黄思嘉上次做的事,明里暗里都在阴阳她一点都不团结,就知道顾自己的利益。
“哟!这么巧啊?于组长怎么正好在我揭这个信件的时候过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你一大早把这些造谣的东西贴上去,现在看我把这些东西拿下来了,特意蹦出来阻止我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干啥要把这些东西揭下来,不就是心里有鬼吗?”
于向国说这些话,变相地承认了他知道信上面写的是什么内容。
黄思嘉在心里面冷笑一声,果然是这个畜生搞的鬼。
“咱们公社宣传栏上面应该放着对咱们国家组织都有益的报道,怎么可以放这些一看就是造谣的言论!我这样一个热心助人的好同志,肯定得来搭把手把这些东西都烧了。”
于向国不屑地哼了一声,黄思嘉心里面咯噔一下,这个老登怕是有后手。
果然,还没等两个人纠缠多久,刘瑶宝就带着杜爱华和另外两个领导一起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