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死娘们竟然在村子里,昨天晚上怎么找不到?还敢说别人,自己都是一个不安分的。”
哈哈,有的时候命运就是这么的不讲道理,黄思嘉收拾东西准备去后厅街12号,有一个看起来流里流气的,穿着灰绿色短袖和黑色裤子长得一脸麻子,颧骨突出,眼睛小得像条缝又高又瘦得像根杆子一样的男青年一开口就非常的不客气。
“咋回事呀?你竟然怀孕了?你怀孕了,你还跟别人说你稀罕我?你这个婆娘贱不贱?”
“我们老袁家的门有这么好进吗?你也就一张皮子长得还算不错,赶紧的,你找大夫把这个孩子给打了,咱们两个还有可能。”
黄思嘉莫名其妙的:“你脑子没问题吧,这位男同志,我们两个连面都没见过,我跟我男人感情好着呢,你真的莫名其妙的狗叫什么?”
“装,你再装!还不是你跟树根哥说你稀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