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出去门口等。
赵瑚儿也准备跟着出去,就在这时她听到柜子里传来一个微弱的叫声。
”住手。”赵瑚儿忙大喊。
李进忠奇怪地停手,不明所以。
赵瑚儿顾不得解释,她两三步跑到床尾看着那口黑漆箱子,混身颤抖。
“怎么呢?”宗政看见赵瑚儿子动作,忙进屋走到她身边。
赵瑚儿两手颤抖地去开箱子。
可是箱子太重,尝试几次还是打不开。
“我来。”一旁的宗政见她神情有异,两手一抬打开箱子。
“呜呜呜······”箱子传来委屈的哭声。
“川哥儿。”赵瑚儿看着箱子里被五花大绑的儿子,终于没忍住大哭起来,她一边哭一边去解川哥儿身上的绳子。
宗政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他拿掉川哥儿嘴里都棉布。
小心翼翼地把川哥儿抱出箱子,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一定要杀了抓川哥儿人。
“娘······呜呜。”
“川哥儿·····”赵瑚儿双手捧着小家伙的脸,怎么看都看不够。
“父王·····痛·····”川哥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李进忠去太医。”宗政心头一紧。
“是。”李进忠应声,“那江侍妾怎么办?”
“关进慎刑司。”
“是。”
江凌雨拼命挣扎。
“殿下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是睡了一觉,谁来告诉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一会留着去慎刑司说。带走。”李进忠命侍卫把江凌雨拖走。
“川哥儿不哭,娘在这里,都是娘不好,娘没有保护好你让川哥儿受苦。”赵瑚儿说着突然眼前一黑然后失去知觉。
宗政见赵瑚儿突然晕过去,着急地大喊,“快叫太医。”
今日当值的太医全部被叫到东宫。
“殿下,赵侧妃只是伤心过度晕过去,好好休息就没事,倒是大公子受到惊吓,晚上可能会发热惊厥。”太医院院使把完脉恭敬地说。
“川哥儿要是有个好歹你们也不用活了。”宗政混身散发着浓厚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