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尘说完这些话,就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他说的这些话,总觉得,好像是在暗示着他们什么。
否则怎么会说,私下有什么问题就去找陛下问个清楚呢?
一般来说,应当不会说这些话吧。
江疏月睇了眼尉迟璟,尉迟璟脸色与她一般,应当都是察觉到了萧如尘的暗示。
但这会子也不是思忖的时候,带着人进了驿站。
驿站虽然比较简陋,比起京城最好的客栈都比不上,但是这已经是他们条件最好的了。
若是要求再高一些,便是高门巨族、皇亲贵胄的府邸了。
江疏月等人也不拿乔,当即就住了下来,洗了个澡就准备休息了。
这都到了南蛮的皇城,当然也就不用这么紧张戒备了。
江疏月与尉迟璟坐在屋内,旁边还有阎烈与陈钰。
“萧如尘临走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总感觉好像是在暗示我们什么。”江疏月说着,眸光在尉迟璟等人的身上流转。
尉迟璟:“或许得等见到了南蛮的皇帝,我们才能清楚了。”
陈钰沉默片刻,“揽月宫之所以能在南蛮藏了这么多年,必定在朝廷里头是有不容小觑的势力,或许他想要说的是,皇帝应当知道一二。”
这话,其实江疏月等人都清楚的,只是听见陈钰这么说,便多看了两眼。
“那你可知道,更加具体的事情吗?”他说的这些都是他们知道的,但陈钰毕竟和揽月宫有些恩怨,应当比他们更加了解一些吧。
陈钰抿唇,面色犹豫,显然是知道一些什么,却又不想细说。
这样的盟友,最是让人厌烦了。
江疏月也没有继续追问,打着哈欠说着:“你们都回去吧,我累了,我要休息了。”
见江疏月给他台阶下了,陈钰便匆匆离开了。
这模样,还真有几分逃跑的味道。
阎烈也跟着出去了。
尉迟璟坐在原位,看着门口,“这个陈钰,不可信。”
连来意都没说清,只说什么要找揽月宫,万一对他们不利,那可就是腹背受敌了。
江疏月:“陈钰这人不是个坏人,许是有什么隐情,不方便告知我们。时辰不早了,你也赶了这么久的路,快去休息吧。”
尉迟璟起身,却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本王不想睡走廊,更何况,驿站安排的房间是我们夫妻二人的,我睡在你身侧,也是方便保护你的。”
“尉迟璟!”
“爱妃,难不成你想要让南蛮的人知道,我们夫妻的感情不好吗?”
这笑话可就真是闹到南蛮来了。
江疏月呵呵:“是吗?这样不是挺好的吗?等日后合离,连铺垫都不用铺垫了。”
“合离?本王看你是想得美,是不是因为陈钰,所以就想着合离了?”尉迟璟只要想起门外守着的陈钰,心里头就有些酸不溜秋的。
陈钰有什么好的,长得像个女人不说,而且他跟江疏月的接触也不是很多,为什么江疏月对他就十分特别呢?
江疏月摇头,“不是陈钰,我也想着跟你合离,虽然咱们呢,算是好过,但是好聚好散,你毕竟是要当皇帝的人,我也不愿等你日后真成了皇帝,与我说一些什么大局观的话。我这人啊,就是小心眼的很。”
或许迟早有一日,尉迟璟也会由于各类的苦衷,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纳了一群的美娇娘。
既然如此,还不如在此之前,早早断了,也好等事情风平浪静过后,还她自由之身。
这也是见了东宫之后,心中的些许感触吧。
尉迟璟不知江疏月是玩笑话,还是玩笑之中的真心话,平躺了下来,“本王说过,本王只认你一人,若是合离,本王终生不娶,也绝不会纳妾的。便是为了顾全大局,本王也绝不会让你委屈。”
“哦?”江疏月似笑非笑的看着尉迟璟,“罢了,不与你说这些,说的漂亮不如做的好看。明日,我们还要入宫面见南蛮的皇帝,早些休息吧。”
说不信任吧,也不全是,只是权利熏人心,江疏月也实在是不想过这样勾心斗角的日子一辈子。
推搡不过尉迟璟,便只好两人共枕而眠。
翌日。
江疏月换了一身正装,尉迟璟也换上了一声玄色衣袍。
跟着萧如尘派来的人,一同入了南蛮皇宫。
南蛮皇宫的风格,与古风古色的建筑不同,更直白地说是与古代印度的建筑风格极其相似,但是也不全相似,印度风格之中,更添加了一些中式风格。
看得出来,要么是南蛮皇帝偏爱古香古色,要么就是皇宫之中,有身份尊贵的人是来自中原。
江疏月心中正是犯嘀咕,此时已经到了宴会之中。
与尉迟璟双手抱胸,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