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公主有些心虚:“本公主没有!”
“那你说说,你交上来的写的都是什么?”
“这……”安然公主哪里记得。
江疏月笑了笑:“你诗句中提到的,濠濮是什么意思?”
安然公主沉默了。
“自有濠濮间想,这里濠濮指的是天地人生,出自《世说新语》。”江疏月笑意不减:“你既然都借用了,怎么就不知道这里的濠濮是什么意思呢?你不是找人代写的,那还能是什么?”
安然公主作弊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指出来,当着大家的面说。
她的面子哪里还能下得了台。
其他人的目光都好像指指点点的,让安然公主浑身不自在。
“本公主……”
江疏月:“好了,别一口一个本公主了,这里是学堂,那大家都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学子,别端着身份架子。”
安然公主更是攥紧了拳头,“知道了。”
江疏月肯定是故意来当她的夫子,就是为了羞辱她来了!
江疏月却不以为意,让人坐下来了,然后就正式开始授课了。
她的授课方式和其他人的完全不一样,课堂上的人都听的很认真,而且江疏月还把一些知识点讲得通俗易懂,更是让不少人都喜欢上了江疏月的授课方式。
等到了一堂课下课了。
江疏月伸了伸懒腰,“下一堂课是许夫子的课,你们就好好学琴吧。”
她就不奉陪了。
“战王妃,明日还有你的课吗?”
“有。”虽然是价格昂贵的临时夫子,但是呢,凤空为了这些学生是真的狠得下心来,恨不得这几天天天都是江疏月的课。
反正呢,江疏月教了,钱也到手了,两全其美皆大欢喜的好事,当然没人说个不了。
除了,许夫子。
许夫子站在门口,面色不善的看着江疏月。
昨日他去凤空的跟前告了一状,但是却被凤空赶出来了,他压根就没有惩罚江疏月的意思,反而看架势,报名了要包庇江疏月的意思。
江疏月虽说有些才华,但是也不代表就一定能教好学生。
昨日的表现,足以证明江疏月不过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哪能有什么责任感呢。
江疏月却笑了笑,“许夫子,等会儿才是你的课呢,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都不给学生们放松的时间吗?”
“学生不需要休息的时间,回家了就能休息了,学堂是用来学习的地方,不是用来休息的。”许夫子哼了声,便看着学生们去了琴房。
看着许夫子这古板正经的模样,江疏月都替学生们感觉到苦逼。
这一天天的,除了学习就是学习,怪不得她进来的时候就感觉有些死气沉沉的。
安然公主走了出来,对着许夫子说道:“许夫子,我还没见识过战王妃的琴技呢,战王妃的课教的这么好,不如就让大家来领略一下战王妃的琴技吧,也让我们开开眼。”
江疏月挑眉,原主在江府备受虐待,大字不识一个,还是个傻子,怎么可能会琴呢。
这个安然公主是故意这么说的。
不过她显然忘了,江家没让江疏月读过书,那么她是怎么吟诗作词的?
虽然知道安然公主的提议是故意的,但是不少人还是有些期待,认为江疏月还能给他们带来惊喜。
江高兰配合:“是啊,姐姐,不如就露一手吧。”
“可是我不会啊。”
许夫子冷哼:“走吧,既然战王妃不会,就不要为难她了,省得她出丑了,记恨起谁来了。”
这老家伙明摆着主观臆断,对江疏月的印象不好,于是就觉着江疏月哪哪都不好。
江疏月忽而一笑:“那我就要试试看了。”
江高兰故作善解人意:“姐姐,既然不会的话,就别试试了,不然真的当众出丑也不好的。不会就不会,大家也不会怪你的。”
本来江疏月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就很好了,再来个不会的,估计形象就有点折扣了。
可江疏月呢,就是不在意别人的想法。
但是呢,她就是听不得别人说她不会巴拉巴拉的。
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
男人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不行!
绿水等人:……
主子还记得自己是个女人吗?
江疏月:“我弹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呢,我不想白白弹。不如我和安然公主打个赌吧。要是我能让许夫子折服,那我就赢了,反之,我就输了。可光是这么赌呢,也就没意思了。不如下点赌注?”
安然公主、江高兰:好熟悉的开场。
打赌的事情,安然公主心里都也发憷。
江疏月上次赢了江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