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嫂子早点休息,我明日再来给嫂子解闷!”
说完,他一溜儿烟儿地跑了。
江疏月坐下来擦擦脚底板:“暗处的蛇,整地跟清纯小白兔似的,演给谁看啊。”
“小姐,您为什么说世子殿下是蛇啊,他看起来比较小像狗诶。”
谢知行吃了一次药,第二次便对他效果减半,不是醉时眠失效了,也不是分量不够,而是谢知行有抗药性。
除了天赋异禀的人,和提前做过准备的人以外,就只有常年服用各种毒药的人才行。
谢知行就是最后一种。
一个常年服用毒药训练自己的人,不是蛇又是什么。
一想到这种蛇男,在尉迟璟的面前却像条粘人的小狗,江疏月心里就发慌。
她还是要想办法远离尉迟璟才行。
但是在此之前,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晴儿,我让你们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可是这样做行吗?不会穿帮?”
“穿帮又如何,谁能拿到我的错?明天,咱们就跟江家彻底脱离关系了,以后江家再也别想拉着我垫背。”
窗外圆月冷珏,尉迟璟在远处的树梢上注视着平静的战王府。
顾凌西打趣道:“放不下战王府,还是放不下你的丑八怪?”
“票据。”
顾凌西交给他几张票据又笑了:“没想到嗜血的战王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既然心里在意地不得了,就让丑八怪知道你做的一切,藏着掖着算什么。”
尉迟璟:“我没有在意她,只是她做的事情既然对我有利,我就帮她一把。”
尉迟璟说完,便将东西交给了身边的侍卫。
这里是战王府,他的人出入这里,就像回家一样,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和怀疑。
顾凌西揉着生疼的腿,他不过是想找战王妃聊聊天,就被尉迟璟追着打,还敢说心里不在意。
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