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目的,便请律师告他们,起诉他们。但有句话怎么说的,官官相护,院法不但不受理,还说我们证据不足”。
孟宇叹了口气,还真是,在什么时代,都逃不过利益的牵绊。
“后来呢?”。
林文章继续说:“后来我爸被逼的没办法,他就带着工人一起去政厅大闹”。
“一开始,那些人见有好多工人在,可能有些害怕了吧,便好声好气让我爸去里面谈谈”。
“可这一去,就是把我们家陷入了绝境”。
说到这里,林文章的眼眶湿润了:“他们把我爸关到小房子里,威胁他拍几张抱钱的合照”。
“而那些人呢,他们拿着照片给工人们看,告诉他们已经给了,是我爸自个贪了,让他们有事就去找我爸”。
“这种话,他们也信?”。孟宇吐槽道。
“他们不是不信,而是相比一个权威大的人,他们更愿意找我爸要”。林文章激动地反驳孟宇。
“我们家就这样,被他们一步一步逼到卖房产,卖车子,卖掉家里一切值钱的东西,这才稍微好那么一点”。
当年他母亲还想把现在的房子卖掉,但父亲不让,说要给咱们家留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后来,我爸说要去北城告他们,车票都订好了,可就在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我爸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人自称他手里有证据,可以跟我爸一起去”。
“但是前提,是要我爸过去找他,我爸信,走之前,他还信心满满的对我说,这次一定会把钱要回来,到时候给我买好多好吃的”。
“可在他去的路上……一辆汽车出现,将我爸……碾压了过去”。
说完,林文章再也不忍住,抱头痛哭了起来。
他恨自己年纪小什么都帮不了父亲,更恨那天晚上为什么没有阻拦父亲,这样他也就不会死了。
一直在身旁站着的宁二白听闻这些事情,也是替林文章打抱不平。
“鲁先生说的吃人,真的在发生,只是他们假装看不到,因为他们是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