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一消息,谢流筝很是惊慌。
她开始揣测到底是谁救走了文山?
更何况对方还是在明知道是自己拐走文山的情况下,不费吹灰之力的带走了他。
要知道谢流筝安排了好几个小厮看守着文山,一来是怕他死了,二来则是多人可以换班盯着。
可是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文山还是被人给带走了,这说明对方的实力超然。
不然的话,对方在没有用迷药的情况下,躲过那么多双眼睛,都没有被发现。
谢流筝有些心惊,她担心对方会拿此事要挟自己。
这让她好几天都闷闷不乐的。
谢香玉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于是她就找来了,“流筝,你最近怎么心事重重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面对娘亲的关心,谢流筝摇摇头,“娘亲,我没事!我好着呢。”
可是谢香玉却没被她糊弄住,她紧紧地盯着女儿,不错过她脸上的蛛丝马迹。
一时间谢流筝都有些不安了,她生怕会被娘亲发现什么,同时她心里也隐隐有些懊恼,自己应该控制好自己的表情,现在害的娘亲跟着自己一起担心。
“娘亲,我真的没事,你不要多想。”
可是无论谢流筝怎么保证,谢香玉都担心不已。
对此,谢流筝很无奈,“娘亲,我真没事!只是有些担心秋月的伤势罢了。”
她知道自己今天如果不说出点什么,娘亲是不会罢休的。
于是她就将秋月给推了出来!
果不其然,谢香玉在听到她担忧秋月之后,没有再紧逼她了,“你这孩子,秋月如果知道你为了她的事,如此担忧,肯定会分外自责的。”
对此,谢流筝笑笑不说话。
她其实心里怎么能不多想呢?秋月要不是为了自己,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哪怕秋月没有怪她,但是谢流筝却总是忍不住自责。
她甚至不惜暴露自己,也要狠狠折磨文山,仿佛这样她才能心安一些。
但是无论她怎么做,谢流筝都无法代替秋月去疼,天知道每次在外面听见秋月压抑的痛呼声,她很是心疼!
“秋月那么怕疼的一个人,现在却为了她,忍受着断骨之痛!”
谢流筝肉眼可见地消瘦了。
谢香玉很是心疼她,但是她知道这孩子心思重,你越是让她不要在意,谢流筝怎么可能真的不在意?
最后谢香玉不得不板起脸来,“流筝,你重感情是好事,只是娘亲认为凡事都要有个度才行!看着你这样,娘亲的心里很难受,你知不知道?”
闻言,谢流筝很乖巧地认错,“娘亲,我知道错了!你给我一点时间调整一下?我保证不再让你担心了。”
得到女儿的保证,谢香玉还能再说什么?
她点点头,然后就先回去了。
有些事急不得,谢香玉知道谢流筝那么聪慧,她一定能自己走出来的。
第二天,谢流筝就变了个人似的,不再蔫蔫的了。
看到人,她都会甜甜一笑。
“娘亲!”
谢香玉见状,她松了口气。
“流筝,今日你没事的话,就随我一起去铺子里看看。”
谢流筝欣然应允。
只是两人刚来到街上,谢流筝就惊奇的指着自家成衣铺子旁,“娘亲,那边新开了一家什么店?感觉很热闹。”
谢香玉看了一眼,在看到一张熟面孔的时候,她脸上的笑意变淡了许多。
而谢流筝很快也发现了那人,“娘亲,那不是黄掌柜吗?他怎么去了别家铺子?”
这些天谢流筝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文山的身上,所以她也没有察觉到家中的如此变故。
现在看来,那日黄掌柜夜晚来找谢香玉,想必就是为了辞别谢家,原来他另找了新的东家。
尤其是看到不少的老顾客,都被黄掌柜给拉到了那家铺子里去了,谢流筝很是阴郁地盯着黄掌柜看。
许是察觉到不善的眼神,黄掌柜抬头一看,就看到了谢家母女二人站在那。
他僵硬着身体,但还是朝着两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可是谢流筝气呼呼地拉着谢香玉去了自家的铺子,一想到黄掌柜如此背主,谢流筝就很生气。
“娘亲,那个黄掌柜竟然吃里扒外!您待他不薄,可是他转头就找了新的东家,这妥妥的白眼狼呀!”
再看着自家铺子里少得可怜的客人,谢流筝更是恼火,“黄掌柜还带走了我们不少老顾客,娘,他存心让我们下不来台呢!士可杀不可辱。”
看着满脸恼色的女儿,谢香玉却淡定许多,“流筝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没人可以违背这一道理的,黄掌柜他也提前跟我打过招呼了,再说如果我们的客人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