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带你们出去吧,晚点再说。”
谢魁对付两个小毛贼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两个小孩在身边,不容有半点闪失。
江柏树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谢魁将铁牛放了下来,同他商量道:“我先带阿柏哥哥出去,你在这里等一下哈。”
铁牛微嘟了一下嘴,“好吧。”
江柏树年龄比较大一点,将人带出去了不怕他乱跑,要是先将铁牛带出去了,怕铁牛转头就跑不见了。
谢魁当即抱着江柏树,终身一跃,便上了围墙,随后又平稳落地。
重新回到院子里的时候,铁牛还在原地乖乖等着,谢魁一丛墙上跳下来,便张开手让谢魁抱。
谢魁露出会心一笑,只是等到他带着铁牛从墙上下来的时候,却见巷子空荡荡的。
顿时心下漏了一拍,“阿柏?”
那边,江柏树看着谢魁进了院子,便靠着一边站着,警惕地观察着巷子,害怕这个时候两个拍花子这个时候回来撞上了。
然而余光却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热闹的街市穿过,江柏树眸子微亮,张嘴就要喊,那身影却消失,江柏树着急地追出了巷子。
谁知道刚出巷子一辆马车侯在旁边许久,江柏树直接被捞上了马车,很快马车汇入了人流,消失在街市里。
那边谢魁抱着铁牛,在巷子来回找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江柏树,由于逗留了一下,还跟离开的两个拍花子碰上了。
谢魁一只手抱着铁牛,单靠双腿,一只手便将两个拍花子打得哭爹喊娘。
谢魁此时没有功夫跟他们纠缠,将两人丢到屋里,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带着铁牛赶紧赶往了江家在附近的铺子。
俞珍珠不认识谢魁,但是认识谢魁怀里的铁牛。
见是一个陌生男人抱着铁牛,当即放下客人,冲了过来,从谢魁怀里夺过铁牛,警惕地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番。
“你是谁?铁牛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俞珍珠语气还算好的,只是那打量的眼神就知道她将谢魁当成了不怀好意的人。
“姐姐!阿柏哥哥不见了!”铁牛挣扎着从她怀里下来,小脸皱成一团,焦急地说道。
“我是铁牛的叔叔,跟阿篱他们是相识来的。”
谢魁先是自证了一下身份,紧接着赶紧把江柏树失踪的事告诉了俞珍珠。
“我回过头来,阿柏就不见了,周围也找不到他人。”
一开始还以为是被返回的拍花子撞上抓走了,但是他审问了一番,那两拍花子始终矢口否认。
“为今之计,就是赶紧去报官,并把这事告诉江家人!”
谢魁镇定地说道。
俞珍珠也跟着着急起来,连忙将还在做生意的八毛喊了过来,“八毛,你现在赶紧去,回俞家村告诉阿篱姑娘他们,阿柏失踪了,我现在去报官!我们衙门门口见!”
八毛疑惑道:“阿柏不见了?会不会是去哪里玩了?”
谢魁摇了摇头,不会的,江柏树虽然先前调皮,但是不是不分轻重的人,刚从拍花子手中逃脱,不至于立马跑去哪里玩。
见谢魁那么肯定,俞珍珠又一脸着急,“我现在就去。”
俞珍珠给了八毛银子,“找辆马车或者牛车回去,快去快回啊!”
八毛很快离开了,铺子跟前还有两个在买卤菜的大娘,俞珍珠半卖半送着,赶紧将人送走了,立马把铺子一关,带着谢魁就要往衙门去。
她急着去报官,没留意到谢魁脸色有些复杂。
挣扎了一路,在快到衙门口的时候,谢魁拉住了珍珠。
“珍珠姑娘,我跟衙门的人发生过一点冲突,不方便出面,你看能不能麻烦你自己一个人进去?”
谢魁也知道自己这个请求可能让人为难了。
俞珍珠看了看面前威严肃静气息铺面而来的县衙,心里也有些发憷,但是想了想自家现在有这样子的好日子过,全赖江家。
“行吧,我自己进去!”
俞珍珠鼓起了勇气,上前敲鼓。
谢魁带着铁牛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着俞珍珠敲完鼓,然后被带了进去。
俞珍珠看着凶神恶煞的衙役,心里很是紧张。
虽然她现在能独立管理一个铺子,能招揽生意,但是也没跟衙门的人打过交道,在印象里,这些衙门的人都是很可怕的。
强忍着紧张害怕,俞珍珠将江柏树被拐,逃跑出来之后又不见的事说了出来。
这边,俞珍珠进行得还算顺利。
八毛可谓是快马加鞭,赶紧到了江家报信。
来之前俞珍珠千叮咛万嘱咐过,一定要找到江蓠,当面把这事告诉江蓠才行。
可是到了江家,江家院子,养猪场都没有找到江蓠的身影,一问江老爷子,才得知江蓠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