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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道姑赴金陵陷狼窝(下)(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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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声音是个柔弱的女子,云姬想也是被这些草寇抓来的可怜人,她当即使了二成功力,将这重重的木门推开一个角,只见里头满是柴草的地上跪坐着一个女子,她的容貌在暗处看不真切,身上穿着如血水袖红裳却醒目无比。

她从角落处踉跄爬来,只在这一角微弱的光下,她如见到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云姬的一角衣袖,低声哀求道:“郎君救我!”

“我……”云姬本想解释自己并非男子,又想此事并非当务之急,只得生生咽下这气,说:“我如何救你?你又是怎么被抓来的?”

门后之人低声呜咽着说:“我本是今年秦淮楼的花魁,今日刘员外设宴城郊,指名要我去贺舞,谁知半道遇上了山贼劫道,他们将我抢了来,陪送的马夫也被他们杀了!”

“这帮恶鬼!”云姬听后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想她柔弱不堪,却在这地狱家园中,独身面对百十个恶鬼,怎么想都令人毛骨悚然。

那女子的手死死的抓住云姬,她几乎要给她磕头了,“郎君,我怕……”

“莫怕,莫怕……”山上的野鸟咕咕地叫着,离天明约莫还有三个时辰,云姬靠在门边,反手握住了那冰冷颤抖的手,说:“天亮之前,我必想出法子救你出来。”

此夜之中,那女子卧倒在柴门边,那手彻夜不离的撰住门外之人,如同撰住一线生机。

翌日,随着“哗哗”的开锁声,柴房的门开了,几个大汉将云姬揪了出去,带到了那头子的跟前,他面前摆放着三大碗羊肉,他笑着对云姬说:“吃些肉,好上路。”

云姬彻夜未眠,满心盘算着如何脱身,口舌干苦,是一点胃口也无,则谎言不愿破戒。

这头子喜了,说:“你真是道姑不成?”

愈是如此,那头子愈是取乐似的逼迫云姬吃下了一碗肉,直将见她腹膛塞满了,才放过她。

那头子舔了舔割肉的刀刃,说:“这回可是破戒了。”

在晨光四射的洞穴里,她一抹嘴角,轻声说:“可以上路了。”

那头子在前头走着,无意说道:“你可知我这老巢有多隐蔽,金陵府的那些草包几度来剿也搜不到一点踪迹。”

云姬跟在后头,听他说这话,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不由深思到:他若放我一条生路,保不齐我日后便向官府告密了去,既有这险头他还肯带我出去,恐怕也是个贪图江湖名利的小人,出去后我自得留心他要对我暗下杀手。

沉思片刻,云姬忽地停住了脚步,不住地回首望了一眼。

见身后之人停下脚步,那匪首了然于胸,拍了拍她的肩说:“别看了,你的东西只能换一个人的命。”话罢,一只手如铁箍般握着云姬走。

将要行至外头时,那云姬忽然开口说:“一身污病的娼妓,我可没想救,只怕你不杀她,她自个儿也活不了几日。”

那匪首惊然:“你怎知道?”

云姬嘲讽他道:“你这草贼,抢人也不先打探清楚,她可是出生青楼的娼妓,得了花柳病才被赶出了妓院,随便寻了个冤家发卖了,你倒以为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轮得到你?”

愈是这样激怒他,他便愈快失了理智,云姬暗中观察他神色已然不好,又知他是个有城府的,便又说:“就算你不碰她,你走后,你这帮手下们哪个是好心的?保不齐到时整个土匪窝子都染了花柳病,死的死,伤的伤,你这占山为王的宏图霸业,岂非要为一个妓女断送了?”

果然,说起他的这玩命夺来的基业,他顿时坐不住了,扭头就往里快步走去,边走边扬威喊道:“给我宰了那娼妇!”

云姬紧随其后,见这头子踱步到了这柴房前,抽出腰刀就要向那女子刺去,吓得她连连哀嚎,只是在这方寸之地,实在是避无可避。

云姬亦是在此时才看清她的容貌,虽身处泞泥之地,却也如花中妖后一般惊绝,哪怕是有意将土灰抹上脸,也难掩倾城国色,那银盘似的面庞上坠着一对杏眼,惊恐之下渗出的泪珠更显娇艳,她此时心中陡然生出一句: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西施还魂也不过此等倾世容颜了。

正因如此,那帮惊得瞠目结舌的手下纷纷围了过来,喊道:“大当家的,杀不得啊,杀不得!”

眼见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多,云姬反应极快,立刻作出“早知如此”的不屑神态,惹得这头子转头怒骂:“一群没出息的东西,等明日再带你们下山去抢户好人家的来,留这下流的贱妇做什么!”

说罢,又要举刀向她杀去,即在此刻,云姬忙不迭说:“你要杀,就带去外头杀,你这山寨密不透风,若是染了病气脏了这风水宝地,臭了你下半生的财运,可得不偿失。”

“说得对!你这贱人,死了都脏地儿!”这头子咬牙切齿的放下了刀,转头本想叫手下将人提出去杀,又不想让弟兄们沾上花柳之气,只得气冲冲地朝她喊道:“滚出来!”

还未从惊恐之中回过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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