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股怪味,不行,我得赶紧叫芳姐给客厅好好通一下风,还要做个彻底的消毒。”
说着,就去喊齐芳。
温浅脸还白着,细白的指尖紧紧揪着周时凛的衣襟,心绪久久无法平静。
“那个,是不是……胎儿?”
“嗯。”
周时凛将她的头往自己胸前扣了扣。
“别看,我去处理了。”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温浅的心渐渐安定下来,下意识觉得不是恶作剧,谁会拿胎儿来恶搞,一想到片刻前那血淋淋的一步,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猜想。
“这个孩子……会不会是沈雪凝的?”
沈雪凝?
周时凛皱眉:“你认识的人?”
温浅点点头,将自己和沈雪凝之间的恩怨纠葛简单说了一遍,当然也没有隐瞒沈雪凝和陆庭生之间的破事,不过以沈雪凝的尿性,她怀疑这孩子压根就不是陆庭生的。
不过是为了赖上陆庭生的跳板。
“你去看看那里面有没有纸条之类的东西?”
闻言,周时凛松开温浅,走过去翻找了一番,还真找到了一张写着‘血债血偿’四个大字的纸条,他看了一眼就将黑色袋子提了起来,准备找个地方扔掉,顺便向派出所做个报备。
不然被人发现就解释不清了。
“我出去一趟。”
温浅跟了几步,叮嘱他注意安全。
“没事。”
周时凛挑眉笑了一声:“别担心。”
“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怕你拿着这个吓到别人,你扔的时候注意点。”
温浅轻蹙秀眉。
周时凛:“……”
算他自作多情了。
他先去派出所报备了一下,然后才和公安一起挖了坑将死胎埋了,做完这一切之后才回家,一进家门就听到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