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
赵玉梅被这一巴掌打得倒退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疼得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看着暴怒可怕的刘奎,她连哭都不敢哭,扶着门框小声辩解。
“我回去取存折了,咱们马上就要去云省,手里没钱怎么行。”
说着就颤颤巍巍地将存折递了过去。
刘奎向来自负,自觉没有落魄到花女人钱的地步,盯着存折嗤了声,冷哼道:“老子从来不花女人的钱,这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说完就大步往外走。
“刘哥,你去哪?”
“你刚才出去一趟说不定已经暴露了,这里不安全了,咱们得赶紧转移,若是招来条子就麻烦了。”
赵玉梅一听赶紧手脚并用爬起来。
都说狡兔三窟,在这院子住了半个多月,她从来不知道院子里的井竟然是通往外边的地道,跟在刘奎在地道里走了许久,再出来就到了一处破败不堪的民房。
“这、这怎么住人啊?”
刘奎拍了拍身上的土,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要是觉得没法住就赶紧给老子滚,老子女人多的是,不缺你这一个。”
赵玉梅:“……”
她只能畏畏缩缩地闭了嘴,现如今,自己和刘奎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想平安走出广府这地界就只能靠他了,过了一会儿,见刘奎脸色缓和了几分,她大着胆子上前,软声问:“哥,什么时候教训陆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