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的研究生录取通知书你也要还给我。”
傅望栖良久地注视着她。
玄关处的灯太暗了,傅望栖的整张脸隐在暗处,看不清脸上的表情。祝余脸上的表情,他也看不真切。
“上次你去跟我父母说了,但没成功。”他质疑她。
祝余微微一笑,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决绝,十分笃定:“这个我自有办法,这次一定可以成功。”
傅望栖大手挨到她额头上:“你今天是发烧了,还是吃错药了?”
祝余难得对他笑了下。
那是一种即将解脱的笑。
“我没发烧,也没吃药,脑子也没坏。只是,我不想再当我爸爸的工具人了,我累了,不想再死皮赖脸地待在傅家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碍你的眼了。”
傅望栖的眸色明显暗沉下来,此刻情绪也不高:“我周天有事,去不了。”
他往浴室走。
事情没按照自己想象的往下发展,祝余跟在男人身后,不解地问:“你不是想让我滚出傅家吗?这是个好机会,你就和我去酒店住一晚,从此以后我滚蛋,你的世界就清净了。”
傅望栖身体顿住,转身,居高临下睨着她,眸光不喜不怒,给她下了一剂猛药:“你想滚,现在就可以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