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懂的藏拙。”
“什么都看在心里,从来不说也不表露出来。”
“若不是关心景恪,恐怕这番话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
朱元璋得意的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种。”
然后又恨恨的道:“就是便宜陈景恪那臭小子了。”
马皇后没有理会他的吐槽,而是说道:
“你说景恪会不会想不开啊?”
朱元璋也担忧的道:“还真有可能,等会儿你去开导开导他吧。”
马皇后摇摇头,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让天德自己去解释吧。”
然后她就叫来一名内侍,如此这般的安排了一番。
他们两个在宫里闲溜达,不知不觉走到这里。
恰好听到福清在开导陈景恪,就躲在一边偷听起来。
然后就看到了方才那一幕。
老朱虽然嘴上说着不乐意,也并没有真的折回去搞破坏。
俩人的婚事都已经确定了,私下拉拉手也不算什么。
不过这样总归是不好,他当即就做出决定:
“等过了年就将婚事给他们办了,免得年轻人惹出什么事端来。”
马皇后颔首道:“也好,景恪的想法是好的,但有些天真。让福清帮衬着点,我们也能放心。”
——
另一边,被未婚妻抚慰了一番之后,陈景恪心情好转了不少。
中午时分,他准备出宫回家。
马上就要过年,自然是要做一些准备的。
刚走到宫门口,就见一人迎上来道:
“陈伴读,家主请您过府一叙。”
这个人陈景恪认识,徐达的家将。
看到此人,他马上就明白,上午宫里的事情传出去了。
大概率是朱元璋做的。
他倒是想听听,徐达准备如何解释这件事情。
反正两家也是顺路,去一趟也方便。
“前边带路。”
沿途街道上热闹非凡。
毕竟是应天城,这里的百姓还是比较殷实的,节日的气氛也更加浓厚。
搁往日,陈景恪肯定会好好欣赏一番,但今天实在没这个心情。
一路来到魏国公府,在大堂见到了徐达。
他正埋头写对联,徐允恭则为他打下手。
见到他进来,徐允恭脸上一喜,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有些尴尬。
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陈景恪也没有如往日那般亲切,只是公式化的行了一礼,就站在一旁等着看徐达是个什么章程。
徐达一气将手中的这幅对联写完,将笔放下,挥手让旁边伺候的仆人都退下。
然后才说道:“遭到背叛,心里很难受吧?”
陈景恪坦然的道:“是。”
徐达说道:“难受就对了,难受才会长记性,知道你这一次犯了多少错误吗?”
陈景恪讥讽的道:“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轻信他人。”
徐允恭有些着急,想要解释。
徐达挥手阻止,笑道:“看来你确实很生气……你知道什么是党争吗?”
陈景恪生硬的回道:“不过是党同伐异而已。”
徐达失笑道:“而已?看来你很看不起党争。可你忘了,变法也是党同伐异。”
“朝廷所有的斗争,都可以看做是党同伐异。”
“你进入这个圈子,就离不开党争,就必须正视、学习党同伐异。”
陈景恪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确实有道理。
不管怎么美化,党同伐异始终贯穿政治活动。
徐达继续说道:“你认为党争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大家打嘴仗,通过辩论说服对方,让对方认同自己?”
“还是利用各种手段,彻底压服对方,要么遵从自己,要么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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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取这个月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