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还是没有开进去,只停在港口,把人接上去。
末了,追着船长问信息,恨不得将人就地解决了般。
陆北骁没有及时跟上,护在船长身前,替他沉声道:“他是可以信得过的人,出去之后,绝对不会有半点口风。”
几位把守的佣兵团,连看他的眼神,都摄满着戒备,恨不得要用眼光,将他跟船长看得彻底。
阿夫克调过头来,二话没说推开佣兵:“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他说什么,你们就照做,是没有收到信息,我跟首领回来,要带什么人吗?”
当然是有消息传回来的,首领说,要带亲生儿子回军队。
眼下这位,便就是首领的亲生儿子?!
如此一来,两个拦人的佣兵,往后撤了撤。
“谢谢先生搭救,我回程后绝不多提,会走水路绕一绕,等到我把来时的路线忘得七七八八再回去,保证不会连累先生。”船长连连保证。
陆北骁没看他,只摆摆手,让他快走。
仨人先后出现在军队之中,几乎每处地带都有几人看守,见到是首领回来,会纷纷抬手交握,露出神肃的表情。
这是他们佣兵团独特敬礼的方式,倒是没有出现,有谁特意盯着首领的右手看。
一路进到最气派的一间屋子前,四檐往外张扬,处于兵团的最中央地带。
陆北骁跟进来时,下意识留意了四周,整个院子有好几个门道,像是方便变动,就这单一套屋子,竟有十来人看守,有够慎重的。
只是到了门前,临门一脚时,首领转头,意味深长看了眼陆北骁:“风儿,你暂时在外道候着,我跟阿夫克先进去,叫你之后,你再进来。”
他要先进去,弄清楚几位元老的态度,再看看要不要带陆北骁进去,或者再有其他打算。
陆北骁指了指侧面的单间,半挑眉头,仿佛在问,那我可以进去暂时先坐儿吗?
首领点头。
而后,首领带着阿夫克径直进入大厅,七位元老依次而坐,中间的位置是空出来的,是首领的位置,平时重大会议就是八人座。
见到首领进来,几人或垂眸,或是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俩,硬是没人吱声。
阿夫克没有位置的,因为他之前对策略不感兴趣,也知道几位元老不待见他,只想闷声做任务,基本不进这道大门。
这次进来,见到这几位元老,心想果然还是不待见他,甚至没人看他一眼,他也不再看他们,跟着首领上去,站在首领身后。
“首领。”旁边的一元老在首领右边,一句问好也没有,开门见山的问:“同行的信息员传回来报告,昨天我跟几位元老看过了,但内容不甚详细,你既然回来,想必是会好好说清楚吧。”
首领不能动的右手垂在旁边,另一只手搭在椅边,微微侧目,浑然天成的威亚散开来,再加上位置较高,不是一般人能架得住。
“想问什么,直问吧。”首领扬唇,声调略冷。
元老们互相看了眼,仿佛在传递什么信号,一元老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首领的右手,接着道:“这次去华国的任务,本就与佣兵团无关,你是首领,应该知道,参加了佣兵团就意识着什么,跟前尘往事一并了结,再无挂钩。
必须全身心的投入佣兵团,带着兄弟去为你个人私事买单,我们开始就说过不同意。”
当时首领开过会,几位元老全员反对,虽然佣兵团暂时稳定,但首领带人去华国做不相干的任务,大家心下不爽,但又没办法阻止。
已经发觉有人查过来,分不清是鹰弄出来的动静,还是其他人弄出来的小动作,总之根源在祁风身上,他必须要去解决问题。
不然给佣兵团带来的麻烦,只会越来越多,当然想见见祁风的私心,也是有的。
而且出动前,没说太过直白,只说是有人在查佣兵团的信息,要去解决一下麻烦,并没有说就是去见儿子。
这会儿,元老们知道他是为了见祁风,很是火大。
感觉首领为了一己私事,利用了大家。
“同行的人都带回来了,没有人为此买单。”首领只能如此道,虽然反驳的有些牵强,但勉强能接话。
元老吸了口气,缓了会儿,才接着道:“那关于在华国的那个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信息员传回来的消息有限,没有过多解释,还请首领亲自说明吧。”
说着,旁边的另一位二元老,眯着眼睛,散发些许为难的意味:“我记得首领在十八岁左右,就进了佣兵团,是较早的一批人,如果有私生子,就说明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发生的插曲。”
话落,剩下的五位元老,视线纷纷加重,仿佛要将首领逼至绝路般。
谁不知道,加入佣兵之后,再擅自组建家庭,触犯了佣兵团的死忌。
之前有两位佣兵相爱,在执行一次重要任务时,席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