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也会影响过敏,更别提围在花园里,一株一株为她种下海棠了。”
傅老夫人记得当时,还调侃了傅霆几句,弄得全身都是红敏,等下惠儿回来看到,估计得心疼死。
傅霆卷着袖口,手臂跟衬衣上面,不可避免的挂着泥渍,只有那张精致的脸蛋上,明朗立体的五官,如霜如雪,好似不染纤尘。
“没关系,她不会知道的。”
傅老夫人还提了句:“现在可不好这口默默付出,你为她做的,必须要告诉她,她才会知道。”
傅霆只是轻微一笑,似天边云卷云舒般,惬意温柔:“她心性柔软,若是知道我为她种花,还弄得全身过敏,必定是要自责的。
而且,我并不是为了表达爱意,只是单纯的想让她开心,再说,这种事她迟早会知道的。”
正常情况下,如果按傅霆所想的,他与白惠一生一世一双人。
白惠后来发现这件事后,说不定还算是后知后觉的温情。
可是事与愿违,他做梦也没想到,最后会跟白惠闹成这种地步。
有的人对待感情,热情浓烈,似玫瑰似火海,不死不休。
有的人对待感情,细水长流,日益渐深,相守到老。
傅老夫人提及往事,心中顿痛不已,温声的问:“难道你在傅家时,真的从来都没有感受到霆儿对你的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