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爷爷心里有个底,下回爷爷怼人才能更有底气些”
“不知道呀”,奶娃一蹦一跳,“要用了才知”
老头随手摘了根青草叼嘴里,含糊道,“那漕运行的飞星索可是好东西,刚才砸了机关就应该把索链收了,拿回家挂起来,当晾衣绳。
弩炮没有还能再造,这祖传的飞星索没了,老子看他罗八川怎么造,桀桀桀!”
奶娃如大人般叹了口气,“先生说要收敛锋芒”,不然就把索链收了。
老头看了眼奶娃,又看一眼,兴叹:可能这世上有两个收敛,他跟灵宝认识的不是同一个!!
漕运行没人追来,顾不上。
满山头收不回去的飞星索正等着人收拾呢。
议事堂内,罗八川怅然所失坐在圈椅上。
自与月儿村对上以来,他已经亲眼见过两次匪夷所思之事。
上次是瞭望塔被不知道什么力量给砸毁,这次,飞星索直接在半空中消失一截,浑像是半空虚无处有一只无形的手把锁链给抓住了。
此等能力,闻所未闻,全然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若这神秘人真的对漕运行起了杀心,他罗八川还能存活吗?
思及此,罗八川坐直的身子骤然软榻下来。
地平线上,最后一抹紫金光线坠落,天边缓缓从明转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