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悸地委屈道:
“我有一天晚上做噩梦,梦见你从高处掉进了一片黑暗里,把我吓坏了,第二天打电话回金帛也问不到你的消息......那时候我就只有安慰自己,没有消息说明你是安全的,可那个梦真的好真实,我害怕得一夜都没睡。”
孟久安惊讶了一瞬,余长乐说的梦让他想起了坠落山崖的那晚,心里一时间既感动又后怕,搂着余长乐的手紧了又紧,天知道那晚他有多害怕再也见不到她了。
“别怕,你都说那是梦了,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回家了吗?”
余长乐心里有点小委屈,她这才意识到作为军人的妻子要承受的绝不仅是长时间的分离,还要有足够强大的心脏才能支撑自己度过每一个担惊受怕的日日夜夜。
可为了孟久安,她愿意承受这份难耐的折磨。
她乖巧地点点头,没有继续把心里的委屈说下去,她不想让孟久安心里不好受,既然选择了当军属,她便要学会独自承受这份沉甸甸的压力。
孟久安试着转移她的注意力:
“给你说个好消息,从今天起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我每天都能回家陪你,这样你就不用害怕晚上一个人做噩梦睡不着了。”
余长乐惊喜地抬头看他,哪知动作稍微大了点,腰上就是一阵涩涩发酸。
她怔了怔再开口,语气有点犹豫:
“其实,我也不是每天都做噩梦,我平时胆子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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