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喜结婚的时候,乐鸣爷爷奶奶给了她钱,乐鸣爸妈也给了她钱。
二房一家虽然不知道他们具体给了桃喜多少。
想来凭着乐鸣在爷爷奶奶面前那么受宠,还有乐鸣爸妈那么好的工作。
再加上桃喜在医院做副院长,她每个月工资,可比普通工人高很多。
桃喜手里那笔钱一定非常可观。
一笔笔的账,二房一家早就给桃喜算得清清楚楚。
二房一家之所以这么迫不及待地上门找乐鸣,那是他们怕桃喜把手里的钱藏起来带走。
很快,李婆婆和钱玲将桃喜妆前的木匣子拿下来。
二方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汇聚在木匣子上,他们的眼神亮得跟射线似的。
没等李婆婆和钱玲站稳,乐韵就直接上去一把夺过木匣子。
木匣子被打开,里面装了厚厚一叠钱,还有各种票。
“有这么多?”黄珊欣喜不已。
黄珊的小儿子惊呼:“妈呀,发财了!”
“先给我点儿去买新衣服!”乐韵直接伸手往木匣子里,抓出把钱和票。
“我也拿点买东西!”黄珊的小儿子,学他姐姐张大手掌,去抓钱。
黄珊毫不客气地给了儿子和女儿一人一巴掌:
“你们都给我放下,我是你们妈,这些钱该我管。”
乐韵和她弟弟缠着黄珊撒娇:
“妈,这么多分我们点儿吧。”
“分点吧,分点吧!”
黄珊被他们闹烦了,随手抽出两张票子,一人给了一张。
“我的烟没了,给我点儿去买烟。”
乐鸣二叔也没等黄珊同意,拿了张面值最大的十元钱。
“你们拿着钱可别乱花呀!”黄珊喜滋滋地当着桃喜的面,开始数钱。
她数了一叠后抬起头。
见桃喜和李婆婆还有钱玲三个人没走,她不悦地摆摆手,跟苍蝇似的:
“你们三个还不去干活,守着干什么?要是你们不好好听话,把你们全都撵出去!”
“好的二婶。”桃喜没有任何意见,听话地带着钱铃和李婆婆退出了屋子。
她们一出去,所以立马就把大门紧紧关上,生怕桃喜她们进去。
站在院里看着紧闭的大门,桃喜一语未发。
“你这孩子,糊涂啊!”李婆婆气得胸口发闷:
“面对这些吃人的豺狼,就不该退缩,以后他们定会得寸进尺,那日子怎么过?”
“婆婆以前就是菜糊涂,才纵容得儿子差点逼死我。”
“我这么一把老骨头,日子不好过,那也是自己做的孽,你还这么年轻,可不能跟我一样头脑不清醒!”
钱铃挽起袖子:“桃喜只要你不怕,我们拼了命也去帮你把钱和房子抢回来!”
一老一少都要豁出去拼命,维护她的利益,让桃喜既感动又觉得温暖。
她神神秘秘拉着李婆婆和钱铃到后院。
在注意到离后院最近的窗户后有身影后,桃喜神神秘秘地对她们说:
“你们放心吧,我没那么傻。”
“我给他们的,不过是平时家用的零钱,真正的大头被我藏在了家里,等他们走后我进去偷偷拿出来就行。”
“要不是怕被他们赶出乐家,我才不会给他们钱!”
“原来是这样!”
李婆婆松了大口气。
“虽然大头被你藏了起来,那些只是家用的零钱,可我看着也不少啊,真是便宜他们了!”钱铃还是不甘心。
“没事儿,没事儿,现在乐鸣没了,我想住下来只能忍气吞声,不然真的被赶走,我们就无家可归了!”
桃喜的安抚,让李婆婆和钱铃心里越是堵得慌。
二房这一家子,没一个省油的灯。
他们现在就将钱铃和李婆婆当成下人,呼来喝去。
以后更不可能对钱铃和李婆婆客气。
桃喜看出她们心中在担忧什么,她没有做过多的安慰和解释,反而从身上拿出钱,让李婆婆和钱玲去买酒肉。
“还去给他们买酒肉?”钱铃不可置信地看着桃喜递过来的钱。
“买了酒肉才能把他们灌醉,就这样我才方便拿屋里藏的钱呀!”
桃喜看似害怕被人听见,实则声音一点没减小。
“行,我这就去!”在得知桃喜的计划后,钱铃接过钱跑得飞快。
在等钱铃回来的途中,淘洗和你婆婆去罢,后面的兔子和鸡全都抓起来,用草绳拴在一起。
直到钱铃回来,二房一家都还关在房子里,没有出来也没开门。
只不过屋内时不时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这像是在摔东西。
“他们这么闹,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