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回去坐车的时候又经历了一次波折,但大家还是顺利回到酒店了。
“明天不用起那么早,大家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放松玩啦!”
不用排队,大家轻松洗完澡,美容的美容,闲聊的闲聊,到了晚上一点多,大家都陆续入睡。
而且大家都默契地在睡前听苏冥的那首《雨的印记》,睡得很好。
苏冥却还是睡不着,除了关心节目行程外,更多是一种迷茫。一种身在异界,甚至分不清虚幻和真实的迷茫。
躺得不舒服,起身出门,深夜的星空,在失去大量灯光映衬后,显得更加清晰,一闪一闪的,有一种朦胧的意境。
夜空是有一种神秘魔力的,当你凝望夜空时,你的思想总会不由自主被她吸引,向着辽阔的宇宙探索,蔓延。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冥回过神来,想往游泳池边走走,远远看到泳池旁边还躺着一个人,迪丽热芭。
“芭芭姐,你还不回去睡觉呀。”苏冥轻步过去,小声地打着招呼。
“小六?你也没睡啊?”热芭看到苏冥,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睡不着,想着出来透透气,看看星星。”苏冥微笑着解释。
“我也是,想躺一会看看星星。”热芭笑着说:“我刚刚看没人,刚一躺下,摄影师就过来了,我赶紧让他回去休息,只是想一个人待一会。走了没多久,你就来了。”
“那我走?打扰了。”
“不是,”热芭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哈哈,我懂你的意思。”苏冥笑了笑,在离热芭两米远的泳池边坐了下来,避嫌。
“星星真好看。”苏冥感慨。
“是啊。”热芭重新躺了下去,仰望着星空,然后又扭头看向苏冥问:“你在想啥呢,咋睡不着。”
“也没想啥,就有点迷茫。”苏冥认真地回答着。
“迷茫啥?”热芭好奇地问。
“都迷茫,有时候也不知道,活着的意义是什么。这个世界那么多人,多一个,少一个,好像也没什么影响。”
“小六,你怎么这么想呢,”热芭看到他迷茫甚至有些落寞的神情,从躺椅上坐了起来,靠在椅子扶手上探过身子看着他说:“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悲观。”
“说得好像你多大一样。”苏冥扭头看向她笑道,忽然顿了一下,然后快速挪开目光,不知不觉耳根有点红了。
得,是不小。从他的角度,刚刚瞥见了一抹春光。虽然还没到走光失礼的程度,但他还是觉得不好,把视线挪开了。
热芭没注意到他的窘态,笑着说:“好歹是姐姐。”
顿了顿,热芭又接着说:“说回来,你的思考,我可能没法给你答案,但我觉得,人活着,本身就是一种意义。就像有位哲学家说的,存在即合理。”
“黑格尔,客观唯心主义。”
“对,是他。”
热芭点头,一下子想不起来人名了,苏冥一补充,她就如同找到知音了一般兴奋起来。
苏冥笑了笑,他何尝不知道,前世更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合格的党员,但现在的穿越,又该怎么解释呢?所以他迷茫。
“活着,就是一种意义。”苏冥斟酌着。
“嗯。”热芭微笑着点头,用鼓励的目光看着他。
苏冥看着看着,不禁有些失神了。
不得不承认,热芭的美是高级的,与单独的脸或者身材无关,是一种完整的协调的美,加上她独特的气质,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
当然,苏冥的失神,与色色无关,只是单纯的欣赏。
华灯艳艳,水波涟涟,佳人在旁,如闻如见。
郎朗星空,悠悠晚风,佳人在侧,亦幻亦梦。
“小六,小六。”热芭见他失神,不禁呼唤道。
“嗯?”苏冥回过神来,有些小尴尬。
“困了吧。”热芭没有在意,知道他不是因为看自己而想入非非,暖心地替他解围。
“还好,就是想到了一首曲子。”苏冥顺着话说下来。
“曲子?是钢琴曲吗?”热芭想起了他的那首《雨的印记》,正好跟他求证一下。
“对。”苏冥点头笑道。
“能给我听听吗?”热芭期待的目光看着他。
“额,还没做出来,而且也没有钢琴在这。”苏冥再次尴尬了。
“那下次有钢琴,可以弹给我听吗?”热芭没有在意,又微笑着说。
“当然可以,本来就是因为你才有的曲子。”苏冥这么一说,顿时把热芭的期待值拉到顶格了。
“对了,你那首《雨的印记》也是原创的吗?”
“嗯。”苏冥点头。
“好听,你太有才了,怎么不发表出去呢?”热芭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