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赵书亦。
他唇角挂笑,目光赞许道:“本宫竟不知赵兄何时学会了射箭,还射得如此精准。”
赵书亦谦虚笑道:“在南晋时”
话说到半截,赵书亦停了一下,“闲来无事学的射箭,但箭艺不精,又怎敢在殿下面前炫耀。”
魏驰来了兴致:“不如赵兄同本宫比试一番,如何?”
赵书亦点头应承:“那文渊就献丑了。”
比试过程中,魏驰留意到赵书亦射箭的姿势甚是熟悉,尤其是弓弦压唇的动作,跟他的柒娘怎么就那般像?
魏驰试探问了一句。
“赵兄的箭艺是同何人所学,拿弓的姿势甚是标准。”
赵书亦腼腆笑了笑:“跟一名猎户所学。”
笑意不达眼底,魏驰又问:“男的女的?”
赵书亦略显窘迫地避开魏驰的视线,温声回道:“男的。”
与赵书亦一同用过晚膳后,魏驰回到书房。
他摸着糯团儿的头,寻思了大半晌,同一旁的长生公公问了一句。
“你说,有人会对捅了自己一刀的女子动情吗?”
长生公公默了片刻后,怯生生地看向魏驰。
“殿下对岁和公主不也是用情至深吗?她在殿下心里可不知捅了几刀。”
撸糯团儿的手顿住,魏驰侧眸冷冷睨了一眼长生公公。
他无话可答。
无论他的柒娘怎么骗他,怎么在他面前虚情假意,怎么往他心头上捅刀子,怎么走得义无反顾,他还是心悦于她,且在意得不得了。
魏驰低头沉思了片刻。
他的柒娘,他的岁和,美艳绝伦,聪慧勇敢,敢爱敢恨,又坏得那么有特色,惦记她的人多点儿再正常不过。
可惜,他们也只能惦记惦记罢了。
魏驰长吁了一口气,将糯团儿放开,慢声道:“该帮赵太傅给赵兄定门好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