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成一看竟然是江枫吓得不断向后挪动着身体。他张了张嘴,正要呼救,却只见江枫身形一闪,已如鬼魅般出现在他面前,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刀悄无声息地贴上了他的胸膛。
“如果不想死,就不要乱叫。”
王秋成闻言,眼眸中闪过一丝求生的渴望,他拼命地点头,声音细若蚊虫:“我……我明白,我不会出声,求你……求你不要杀我。”
江枫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手掌轻轻拍了拍王秋成的脸颊,“你是个聪明人,懂得审时度势。你这样的人,往往能活得很长久。”
“现在,你带我去找徐蓉。”
王秋成摇头似拨浪鼓,“我不知道徐蓉在哪里?”
“不知道吗?”江枫皱眉,“既然不知道,那我只能杀了你。”
说着,他举刀就刺。
“不要杀我!我带你去。”王秋成吓得尿了,黄色的液体不断从裤裆里流出。
随即,他心头狂跳,脚步略显踉跄地引领在前,将江枫带到后花园深处的一间木屋前。
推开门,一股陈旧的木香与潮湿的气息交织而来,王秋成的手在昏暗中摸索,最终猛然一掀,一块看似平凡的地板悄然移开,露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阶梯。
“就在这下面。”王秋成说着,当先走了下去。
江枫目光如炬,淡然自若,就算里面有诈,以他之能,也能瞬间击杀王秋成。
因此,他并未流露出丝毫的疑虑与不安。
随着王秋成小心翼翼地步入那幽深的地下通道,江枫紧随其后。
地道之下,竟又是一处地牢。
里面的灯光昏黄而摇曳,只能勉强照亮四周冰冷的石壁与铁栏,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与寂静。
王秋成缓缓推开一道沉重而阴冷的牢门,吱嘎声中,一股潮湿与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踏入的是一个由冰冷钢筋交织而成的空间,地面之下,隐约可见一汪泛着幽光的池水。
在那片幽暗之中,一个身影孤零零地悬于水上,双手被粗大的铁链紧紧束缚,头部则被一层黑布严严实实地包裹。
“徐蓉就在这里。”王秋成指向那模糊的身影,“现在,你能放了我吗?”
江枫一掌击在王秋成的颈侧,将他击晕在地。
紧接着,他掀开钢筋铺就的地板,跃入水中,双手轻柔地掀开了束缚在头部的黑布,露出了徐蓉那张苍白却熟悉的脸庞。
“妈,您醒醒!”江枫的声音颤抖着,满含深情与急切,他轻轻摇晃着母亲的身体。
徐蓉缓缓睁开虚弱的眼睛,看到江枫。
“你……你是江枫?”她的声音细若游丝,以为是自己的眼睛花了。
江枫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痛楚,他轻轻点头,目光落在母亲那憔悴不堪的面容上,心如被万千利刃同时切割,痛彻心扉。
随即,他急忙把母亲救了上去,紧握住母亲的手,一股真气注入母亲体内。
随着一股温润如玉的真气缓缓流入徐蓉的体内,她只觉周身被一股暖流温柔包裹,仿佛冬日里的一缕阳光穿透云层,驱散了所有的寒意与痛苦。
“江枫,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江枫轻声说道:“妈,这些以后再说,我先救您出去。”
临走之际,江枫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上挂起一抹坏笑。
他缓缓俯身,将昏迷的王秋成抱起,跃入水中,将王秋成束缚于水牢中央那冰冷而坚固的木桩之上。
接着,他指尖轻点,封住了王秋成的哑穴,又为王秋成戴上了头套。
随后,江枫背起徐蓉,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三爷已经回到了庄园。
想到今日两个儿女无端遭受那小子的羞辱,他胸中怒火如烈焰般翻腾,抓起杯子猛摔在地。
“岂有此理!胆敢与我为敌,这小子究竟是谁?”
龚军见状,连忙趋步上前,神色凝重地分析道:“三爷,此事蹊跷,有没有可能是江枫没死。”
三爷闻言,眉头紧锁,仿佛能夹断铜铁,他沉吟片刻,摇了摇头:“我有这么想过,但他的家人已经为他办了丧事,而且过了这么久,我们在暗中观察的人也没见过他,这就证明他确实已经死了。”
龚军目光闪烁,似是在脑海中快速盘算着种种可能性,片刻后,他缓缓吐出一个名字:“那……会不会是那个叫冯人打的所为?”
三爷眼中寒光一闪,语气冷冽如冰:“不管是江枫还是冯人打,先得把那小子给我抓住!”
“还有,再给徐蓉一点酷刑,我就不相信王兆铭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罪。”
“是!”龚军点头,“属下这就去安排!”
随即,龚军眼神一凛,向身旁两名手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前往地牢对徐蓉进行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