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头偏向一侧，嘴里却一直叫着宋嘉禾的名字。
那是秦瑶。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姜野第一次看到这个画面，她惊得伸手捂住了嘴巴。
“这女孩儿不会也是被宋嘉禾骗的吧？”
她扭头看向我，问道。
我只是默然地点了点头。
会场一片哗然，我听到很多声音都在问：这女孩儿是谁？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着不可思议。
包括余清。
我听不清她对宋嘉禾说了什么，我只看到她那张精致的脸蛋上有泪水滑落。
“胡闹，这是什么？”
宋嘉禾先发制人，怒气冲天地冲着导控台的位置吼道。
我见小姑娘将移动盘已经拔了下来，正在寻找出错的原因。
姜野扬了扬下巴，“拔了又怎样？就算是断电现在都晚了。”
秦瑶的画面之后，出现的是李倩。
“大家好，我是李倩，你们刚才看到的这个女生，她叫秦瑶，跟我一样，都曾经是宋嘉禾的女朋友，但除此之外，我们还有一个身份，受害者。宋嘉禾打着恋爱的名义，接近我们，实则是骗感情骗钱……”
李倩的声音清晰地在会场里传开，现场又是一片哗然。
“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两个人，关掉！废物，关掉这个！”
宋嘉禾在舞台上咆哮着，他愤怒地冲向导控台，用力地摁着按键，见机器没有反应，他又快速地去拔插头。
舞台上，只有余清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她一会儿看向台下，一会儿又看向电子屏。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她是否相信自己看到的、听到的。
“可以让他们进来了。”
我冲姜野说道。
“放心吧，已经来了。”
随着姜野的话音落下，三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大步朝里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