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虽是孤儿,但不是一个人的哦,之前村子里的伯伯婶婶们把我养大的。”
“哦,你住在哪个村呢?需要我帮您捎个信过去吗?”
“。。。”王枚儿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毕竟她所在的村子跟现在不一样啊,她以前虽是村子,但也是华夏最为富有的城中村啊。村里就她一个孤儿。
听村里人说,她是村口王叔在夜晚干完活了回家路上捡的。
王叔是个单身汉,捡到她的时候还是个奶娃娃,王叔没办法,就去找了村里的柳寡妇。
柳寡妇白天也有工作要忙,白天出去干活就把她送到刘婆婆家。
刘婆婆跟她老公李爷爷一辈子没有孩子,看到她可稀罕了。。。
反正就是谁家忙看到空闲的就把她送去。
王枚儿长的十分水灵,两个眼睛忽闪忽闪的,招人喜欢的不得了。
看书认字她也都是村里的哥哥姐姐们教的,学医倒是她自己在路边上捡到的书就开始学的,就这样她吃着百家饭长大了。
随着王枚儿的长大,村里的人也都靠着自己的奋斗打拼个个都买了楼,有的是小区有的是写字楼。
王枚儿在村里也有自己的小屋子,户口都是村里王叔给落的。
王枚儿听王叔说他们村在离村不远的江边建了个小区,等到时候建好了,也有王枚儿的一栋楼,王枚儿那时还笑说到:“王叔,我要看书,不想跟你们一样成天提着茶水去收租。”想到这王枚儿豆大的泪珠子一颗一颗的掉。
刘甲本就不怎么亲近女色,更何况什么时候见过女孩子哭成这样,他紧张的思索着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可是村里出什么事了?”
“哇啊啊。。。”
王枚儿哭了好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打起了气嗝才停下来。只见她不哭了第一件事是拉起自己的袖子给自己的穴位上按了一按。
“这样就不会打嗝了。”心里想着,然后收敛了神色。
一番操作下来刘甲紧张到不敢再说话。生怕哪句话惹哭了眼前这个小小的女孩儿。不过看她按穴之后就不打嗝了,一番操作行云流水,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记忆了。
“大叔,没事,我就是想村里的乡亲们了。谢谢大叔的好心,只是村里现在就剩我一个了,信也不知道如何寄才能到。”王枚儿说着眼眶里豆子又在打转了。
刘甲一听石化了。“村里就剩她一人?我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刘甲直挺挺的站在旁边不敢再多言语。
“大叔,您肺部是幼时留下的症状,起初是羊水堆积了一点点,后来随着您慢慢长大,您可能就是比起常人来容易生病,一冷就伴有鼻塞,对花粉也过敏。生病后易咳嗽,且时间一般超过三天。这本不是什么大病,最多也就是年纪大,大约五十岁之后肺庸,造成无法入睡,无法平躺,到后期不能受凉之类的各种症状,但是您三个月前后胸的位置受了伤,我如果判断的不错的话,当时应该是请了一位经验十足的大夫为您医治吧?想必过程也是十分的惊险。好不容易才将您给救回来吧?”
起初王枚儿开始说的时候刘甲只当不是什么大病。但是后面王枚儿越说刘甲越是震惊,莫非是他笃定整个过程他从未告知给任何人,他都要怀疑王枚儿当时是否在场了。
他本是忠国公之子。三个月前,他受邀去东湖边参加一场才子宴,宴会结束他准备回府,走到绿道上突然人群变多,自己被人推倒撞到了石头上,一股腥味从嘴里出来,随后便昏了过去。
醒来时他躺在自己床上,听自己的母亲说。是因为当日里卿卿公主去东湖游玩,一群粉丝想要一睹公主的绝世容颜便匆匆忙忙地人群跑动。自己是被误伤。之后更是因为城中大夫都说束手无策不敢妄动,是忠国公亲自去求圣恩,请了宫里的首席大夫来为自己医治。
自受伤醒来之后自己就是会没有食欲,心情也有些郁郁。但是每到夜里寅时就会转醒,且醒后无法再度入眠。只是身体也一直没有出现任何的异样,只当是精神好了些。直到碰上王枚儿。
“枚儿小姐,你说的都对,只是你都没有把我的脉,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王枚儿说的太清楚了刘甲不得不防。
“我看过的肺病没有一万个也有一千个了吧?”王枚儿以为刘甲怀疑自己的医术,腹诽道。
“你面色青黄、口唇发绀、肤色暗淡粗糙、眼下乌青、加上你眼里已经开始长异状胬肉,还有不仔细看不见的黑青块。相生相克的道理你懂吗?你现在就是肺邪至脾了。若不及时医治,危!”
“至于说你这两日必有大灾祸,主要是我从一本书里看到的,不能告诉你。”王枚儿心里想着。
王枚儿之前在一个藏书馆里翻阅到一本名为《数》的书。当时她由于好奇就拿起了。打开看的时候王枚儿直接呆掉。因为上面的字全是古体字,而且还不是近代古体。
王枚儿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