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说,咱手里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这玩意儿报警也不好使呀。”
赵二蛋气得骂道:“这还用报警吗?咱直接去找他去。
咱嫂子不让咱光明正大去,那咱俩就偷偷去呗。”
张喜娃觉得这个主意挺好:“行,那咱俩说好了,咱这几天先跟着这孙子看看,看他到底住在哪儿,先跟到他的老巢再说。”
韩青听的拳头咯吧咯吧作响。
这两人商量怎么收拾韩军,她一字不差全都听见了。
她倒是觉得这两小伙子还挺有血性,该怎么干就怎么干呗,怕什么?
别人欺负到你头上了,你难不成还要傻等着吗?
再说了,偷偷摸摸地去卸掉一条腿,谁能看得见?
韩青知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上完厕所直接回了房间。
本来她想着等过完年,矿区有动静,他们就会住到矿区去,但现在情况还不一定,即便矿区有了下一步工作计划,县城还得成立一个工作点,到时候她还住田文君饭馆,气死对面那个韩军。
周五的时候,陈建国开着军绿色的越野车来到饭馆。
陈建国一来,田文君垂头去后院,也不知道陈建国是怎么安慰的。
韩青心情也不好,他问龙江道:“你说这事儿是不是韩军那个王八蛋干的?
这可真不是人干的事儿。”
龙江道:“八成就是那王八蛋干的。”
赵二蛋张喜娃两人下午又商量了一下,陈建国都听到了。
当天晚上,陈建国没有回队里住。
等田文君哄两个孩子睡觉的时候,他带着赵二蛋和张喜娃偷偷摸摸进了巷子。
下班晚上,几人想办法将韩军从家里引了出来。
黑漆漆的夜里,赵二蛋将手里的麻袋准确无误套在韩军脑袋上。
接着,几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夜深人静,巷子里传来韩军的凄惨的叫声。
好一阵以后,几个人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