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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童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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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伟奔腾的雅鲁藏布江,正尽情咆哮着,宣泄着它的怒火。绵延千里的江水,为所过之处带去无尽的江水,为人们带来无尽的财富。村庄也受其恩惠,温饱尽取于江水。江水冲下的淤泥为村庄带来肥沃的土地,所以靠近在江边的土地总是连年丰收。村民感恩于江河,每年定期举办盛大的仪式。在村庄上游,由族长带头,祭祀这条养育了天下苍生的“生命诞生之河”,白学道撰写祷文,让村庄最魁梧壮实之人大声宣读,然后将猪牛鸡鸭宰杀投入江中,献予圣河。这个时候,莫过于外界春节,是一年来人们最轻松快活的时候了。小孩儿们无忧无虑的穿梭在人群间,尽情嬉戏打闹。可是辛梓洢却从不参与。自被高人赐名后,他就被村庄奉为神明,备受尊崇。自此后,小梓洢愈加孤僻,只有同等待遇的杨清湫愿意与他一同玩耍。

雅玄从高耸入云的山巅盘旋而下,衔着隐士的书信悠然飞于枝头。小梓洢正在清澈见底的小溪中搬螃蟹,听到声音便头也不抬道:“雅玄,你又来了吗?可是隐士爷爷带什么东西来了?”雅玄不语,振翅几下后站于小梓洢不远处的石头上。自梓洢诞生之后,雅玄便一直担任起了小梓洢守护神的责任,数十年来一直如此。雅玄似一位仁慈的长辈,静静守护在小梓洢的左右。有一次,小梓洢随同爷爷上山采草药,因贪玩不幸被一条竹叶青咬伤,爷爷顿时吓得手足无措。而后,只见雅玄默默的飞往群山之间,衔来一束草药。爷爷顿时领悟,连忙碾碎喂服于小梓洢。不一会儿,小梓洢便睁开了双眼,不哭不闹。后来梓洢的家人惊奇的发现,小梓洢百毒不侵,就连夏天的蚊虫都不曾叮咬他。村民们对雅玄更为尊重了,经常给雅玄投喂一些肉食。雅玄一如既往的陪伴在小梓洢身边。梓洢慢慢将雅玄视为最好的伙伴,将所有心事都尽诉于雅玄。虽然雅玄不语,但小梓洢明白,雅玄是能够知晓自己的心思的。

村庄的与世隔绝,虽然令小梓洢曾十分向往谷外的世界,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小梓洢已慢慢习惯谷内的生活。这里山清水秀,村民之间和睦融洽,小梓洢生活在这里十分幸福,与小清湫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小梓洢总是热情探索谷中的未知区域,雅玄每次都默默地在一旁盘旋,用它锐利的眼神肃杀着一切危险,所以小梓洢每次都能平安无事,安然归来。所以大人们从原先的禁止又渐渐的由他而去了。谷中丰富的动植物使小梓洢开阔了视野。那些动物看到小梓洢,好像通人性一样亲热的向他跑来,就连令人望而生畏的山林之王老虎也任小梓洢抚摸、驱使。小梓洢开心的与这些动物玩闹,其乐融融。

可小梓洢也有烦恼。三岁便师从白学道,无论严寒酷暑,天不亮就要从温暖的被窝中爬出,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睁不开的眼睛,抓起桌上的馒头便出门叫上清湫妹妹一同前往白学道家中。自从两家结下娃娃亲,族长、村长便与村民们商议将村中风水最好的两块地分予两家,两家理所应当的成为邻居。梓洢与清湫的情谊也是从小便发展起来的。最令这两小孩苦恼的是,白学道每次放学前都将二人留下,不知疲倦的为二人单独开小灶。每次望着小伙伴欢愉离去的背影,小梓洢与小清湫便不住叹息。好在二人天资聪颖,白学道传授的知识二人能够很快理解并吸收,所以白学道对二人更加喜爱,传授的知识也更加复杂。小梓洢与小清湫也十分刻苦好学,优于同龄人一大截。短短几年,小梓洢就已精通诸子百家的著作,并且可以发表自己新颖的看法,而小梓洢时年不过七岁。小清湫也不输分毫,对于诗歌方面喜爱更甚,见解独到,连白学道都甘拜下风。曾经小清湫在外见到一枝梅花盛开在冰天雪地之中的梅树上。冬天正是万物凋敝的时节,唯有这一枝梅花傲然绽放。小清秋为之动容,触景生情便吟道:“风雪枝头一剪梅,傲绽冰霜志圣洁”。当时白学道正前往族长家中议事,听闻此诗不由停下脚步,暗自赞赏吟诗之人。然后便四处寻找吟诗之人,发现竟是清湫,心中不由吃惊。自此,对小清湫的培养更倾向于诗词方面。小清湫也不负白学道,学习更加努力。二人的刻苦钻研被传为佳话,村民们交口称誉。二人俨然成为了人们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小梓洢不过七岁,由于谷中山水的滋养,身高已经蹿的老高,人也长得眉清目秀。深邃的眸子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活脱脱一位绝世美男子,完全脱离了同龄人的稚气。又因饱览群书,气质也风度翩翩,颇有才子风范。小清湫也不差,比小梓洢略小几天,稍显稚嫩,但也是个美人胚子。从小便如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般有另类的美感,清新脱俗。小清湫浓眉大眼,小巧玲珑的鼻子和丰润的红唇,笑起来还有小酒窝,同时还带点儿婴儿肥,深受村民们喜爱。与小梓洢相同,因诗书的浸润,也拥有出众的气质。梓洢、清湫二人的才华与容貌被村民们传为美谈,津津乐道,乐此不疲。被誉为天造地合的一对。村民们碰见小梓洢与小清湫总是喜欢挑逗他们,惹得二人老是红了脸颊,更加惹人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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