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想当窝囊废了。
“呀——”
捏起母亲替自己切过生日蛋糕的刀,狠狠地刺向了白彪的肚皮。
他想守护的东西很多。
自己的梦想,自己的母亲。
可是刺过去的锈刀,却轻而易举地被白彪给捏住。
咔嚓——
人高马大的白彪直接掰断了锈刀。
沈临风震惊起来。
“窝囊废,你还真敢刺我?”
“整个黑楼,就没有敢动老子的人!”
“你个狗杂种!”
白彪伸手抓起沈临风的脖子,将他硬生生地提了起来。
随后用另外1只手,狠狠地砸沈临风的脸。
砰砰砰——
1拳,1拳,1拳
并且每打1拳,嘴里还要叫骂1声“狗杂种”!
这1刻,沈临风明白了,要想守护别人,不单单有决心,还得有相应的实力。
他那绷紧的身体,在1个个刚硬的拳头之下,在1声声“狗杂种”之中,变得瘫软。
他就跟角落里,那被折断的锈刀1般,脆弱不堪。
17岁的他,朝命运呐喊,为什么自己的人生会如此痛苦?
“白彪!”
就在沈临风决定放弃抵抗时。
自家的门口又传来了1个少年的吼声。
那吼声,如震天响烈,穿透了,自己那卑微的灵魂!
又是1个拿着刀的少年。
但是他的刀,跟沈临风的那把没用的锈刀不1样,锋利且坚韧!
白彪无趣地丢下失去反抗的沈临风,表情警惕地盯向了门口的少年。
“兔崽子,翅膀硬了,连你爹的名字都敢直呼?”
白风清不屑地笑了笑:“老子没有你这种人渣爹!”
“你折磨死了我妈,我就把你弄死,1命换1命!”
白风清捏着刀1步1步走了过来。
白彪再次不屑,他像刚才威胁沈临风那样,拍了拍自己又大又圆的肚皮:“兔崽子,有本事你就捅死我,来往这里捅!”
噗呲——
话刚说完。
刚亮的尖刀,就刺进了白彪的肚皮里。
隐藏在角落的沈临风,吃惊地抬头望着白风清,那少年的眼神就跟1道光似的,照亮了他窝囊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