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唆使也是未必。不如，就放宁公子一马？”
卓云也不想开这口，宁流霄要杀他，他肯定是想让宁流霄死。
但卓云看出来，面对宁老爷子咄咄逼人的口气，侯爷景熬九没下定决心。
下不定决心，其实就是退让的意思。
既如此
，还不如他开这口，起码能保住景熬九的颜面。
否则想杀之人杀不掉，这侯爷的面子往什么地方搁？
景熬九终究叹息一口气，看向杜锋和薛奇犽，冷声问，“宁老爷子说宁流霄是受到你二人的指使，可是真的？”
但凡这二人敢说不是，宁流霄都非死不可。
杜锋和薛奇犽惶恐的对视眼神，想起昨晚上宗主交代的话。
‘你们二人若是见了侯爷，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要有数。若是让宁老爷子不满意，祸及家人！’
那时候他们就明白，做了这么大一件事，宁流霄有宁老爷子护着，或许有一线生机。
而他们，非死不可。
宗主是，放弃他们了。
“是，是小人唆使宁师弟对卓都尉下杀手，都是小人的过错，和宁师弟无关！”杜锋怨恨的盯了宁流霄一眼，承认道。
“你呢？”
“也是小人唆使的！”薛奇犽也承认了下来。
景熬九忽然自嘲大笑，接连说了三个‘好’字，而后便闭上眼睛，“你们二人自尽吧，免去皮肉之苦。”
“至于宁流霄，可免死罪，活罪难逃，杖五百！”
“岳父，最后一次了！”
这一次，依旧是景熬九低了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