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门口,围着许多村民们,他们有的背着辣椒来卖,有的则是来看好戏,都对着茅草屋指指点点。
张向东见到这么多人,哪怕是双脚在发抖,他也勇敢的面对何流,抄着破嗓子喊:“我来找我媳妇,关你什么事?”
在他对面的何流,拳头紧握,双眉倒竖,一幅随时都要冲上去的怒样。
可是,方强却紧紧的拉着他手臂,愁眉苦脸的不敢松手。
张向东见何流被拉住了,胆子更大:“我来找我媳妇,你还不让,还想要打我?这是想要干什么?看上我媳妇了?和我媳妇有一腿,想要拐跑我媳妇为你做事?”
丽婶羞愤痛喊:“张向东!”
何流更是要冲上去打张向东,却被方强紧紧拉住,哀求着:“小何,别冲动,别打,别打。”
他真的怕何流把张向东打死了偿命。
来弟猛的冲出来,跪在张向东面前哭喊:“没有,爹,我们没有,娘也没有,我们只是来干活的,你别侮辱娘。”
张向东直接一脚踹在来弟身上,凶神恶煞的怒吼:“赔钱货,老子知道你们是来干活的,钱呢?把钱拿来,不把钱拿来还干活,老子稀得你们!”
来弟被踹倒,张向东又踹了一脚,踹的来弟抱
着身子捂着嘴不敢叫喊。
因为她知道,越喊,张向东踢的更狠。
丽婶痛喊着朝张向东扑去撕拉他:“张向东,你个畜生,你打我就算了,你怎么可以打女儿!”
本就被打的伤痕累累,走路都一瘸一瘸的丽婶,怎么拉得动一个男人。
张向东反手一巴掌甩在丽婶脸上,连踹她:“你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连生几个女儿,老子都没弄死你,你居然还敢在外面损老子面子,信不信老子把你浸猪笼!”
旁边的人看不下去,想上前拉一把,张向东指向那人:“我打我媳妇关你什么事?”
旁边人被别人拉住:“他又不是第一次打媳妇,你拉了他后面打的更凶,别拉。”
村民们只能做罢,不再去拉,因为男人打媳妇太正常了,谁还去管别人家的破事。
张向东得意的如个大英雄般,转头又朝来弟踢去:“赔钱货,吃我的用我的,还敢反我,老子当初怎么没把你按尿桶里淹死去。”
来弟咬着唇流着泪缩着身子不敢哭出声,真是让村民们看的热血又无奈。
“别打!”丽婶挣扎着爬过去,抱住来弟哭喊,“别打,要打就打我吧。”
张向东凶神恶煞的很:“你当老子不敢是不是?
你人都是老子家的,打死了埋老子家,老子还不敢打你。打死你。”
“放开我!”何流看的血都冲出脑门,冲着方强喊,“你就看着他这样打人?”
他又冲着看热闹的村民们喊:“你们就这样子看着这个畜生打女人打孩子?”
一位村民弱弱说道:“那是他媳妇姑娘,打死了也是他家的。”
“清官难断家务事,家事不管。”
“就是,反正又打不死!”
刘秀莲掺和在人群中,不屑的冷笑:“就是。男人打媳妇不很正常吗?你无缘无故的帮着,那才是不干不净?打,狠狠的打,打的好,让她不规距。”
此话落入张向东耳中,对丽婶打的更厉害。
何流双眸喷火,他想去帮忙,可是方强死死的拉着他,他若是动作太大,会伤了腿脚不方便的强子。
再者,正如村民们所说,丽婶是张向东的媳妇,男人打媳妇天经地义,他一个外男若是帮着一个女人,就免不得被外人说闲话,到时反而害了丽婶。
何流气的全身哆嗦,却没有一点立场去说话,只能恨恨的看着。
张超到时,就看到一群人围着,看张向东打丽婶母女二人。
惊恐的方强,死死的拉着双眸血红的何流。
满院子里都是丽婶的痛喊声,来弟的求饶声,以及张向东魔鬼的得意笑声。
“踏马的!”
张超看的血冲脑,挡起墙边的扫帚,狠狠的砸在张向东身上,扫帚直接断成两截。
这一棍,打的张向东整个人跳起,回头看向来人是张超,正要出声。
张超根本就没给他出声的机会,一脚踹在张向东肚子上:“何流,棍子!”
张向东被踹的连连后退几步,然后摔在地上,头晕眼花。
何流和方强看到张超来了,直接打砸张向东都看傻眼了。
村民们也看傻眼了,完全没有想到,一向老实巴交的废物超,居然会拿扫帚打人。
何流在听到张超的喊叫时,喝道:“强子,松开。”
方强听到张超喊何流拿棍子,他哪里还敢拦着,立即松开何流。
何流抄起旁边的扁担,递给张超:“超子,扁担!”
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