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跑出村子的时候,村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了,马友全整个人跟炸了一样往外冲,林晨见状连忙对两步赶上,一把拉住马友全,这家伙手里拿了柄镰刀,等会脑子要是一热,给人一刀乐子可就大了。
“你急什么,有我们呢,不能让村长吃亏,大海过来一下。”林晨把大海叫过来,看住马友全,而自己则是加快速度往前赶。
等林晨赶到地方,就看见马村长正被村子里几个人护着,而对面……一男两女惊恐的都快缩成一团了。
“怎么回事?村长,你没事吧!?”林晨两步赶过去,连忙查看了下马村长的情况,还好,只是手肘砰伤了。
马村长摇头道“没事,没事。”
“他们把你给打了?”林晨立即问道。
一男两女满脸惊恐,其中一个女人道“我们没打他,就是……就是推了他一下而已。”
“推一下而已?”有村里人骂道“来,你特么的让我推一下,劳资把你推倒阎王爷那去。”
“你们……你们别乱来啊!我告诉你们,我市里可有人,到时候把你们这些刁民都抓起来。”男人战战兢兢的硬气道,看着挺滑稽的
。
林晨扫了一眼,路边上停了辆宝马,可惜现在已经被掀翻了,不用说,肯定是村里人干的,跑到玉树村来,还把马村长给打了,没把他们当场给扬了,已经算村里人克制了。
往前走二十年,太行岭械斗那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哪年都得死几个人,各村都有专门的资金,就是为了应付械斗会死伤的,现在玉树村还有几个身上有残废的老人,都是当年械斗的狠茬子。
以前械斗,因为什么的都有,因为水源的,因为山上石头的,因为田亩的,各种各样的名目,甚至有时候就是因为两句俏皮话,可是真打起来的时候,那是真的狠。
林晨不得不说,太行岭最近几年,大家的素质都有提升,要不然这几个人就是不死,也得残废。
可话又说回来,大家克制是克制了,但不代表这三个人没事了,反正他们今天想全须全尾的走出去,恐怕不太可能了。
“刁民?你特么的谁打谁啊?还别人是刁民!?”林晨怒道。
另一个女人道“我们认错还不行么?赔钱给他总行了吧?再说你们把我们宝马都给掀了,你们知道多少钱么?我们要
是追究的话,你们根本赔不起。”
“赔不起!?”大海冷笑,光是他现在买辆宝马也不是问题,只不过在乡下没有那个必要而已,这几个人还真是狗眼看人低。
那男人道“你们别嚣张,我已经报警了,等警察来了,把你们都给抓走!”
“等警察来,信不信现在就给你扬了!”“村长你别拦,特么的打死这三个人,我去偿命!”
此时马友全哼哧哼哧的也到了,要不是有人死命拦着他,他早就到了,此时手里的镰刀早就被大海给拽走了,但两眼通红。
见到那三个人,马友全也不知道哪里爆发出的一股子力气,哼哧一下挣脱了身边几人的手,直接冲了上去。
“我艹尼玛!”马友全怒吼一声,一脚踹在那男人腰间。
男人根本没有防备,被一脚踹中后,跟个皮球似的,直接被踹在他那辆被掀翻的宝马上,然后又弹了回来,一下子摔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啊!”两个女人先是楞了下,然后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
“去尼玛的!”马友全此时仿佛一个战神,反手两巴掌,给两个女人一人来了一下,这两巴掌连林晨看了
都觉得疼,力气大的把两个女人脸上的粉都给打下来了。
马友全两巴掌过后,转身又要扑向那男的,结果被林晨一把抓住,拉了回来,然后劝道“友全,消消气,消消气,村长没事,你要是把人打死了,到时候村长要为难的。”
马友全喘着粗气,一旁马村长人都傻了,我儿子什么时候这么生猛了,不过心里又有一股暖流流过,到底还是亲生的,虽然脑子横了点,但还是让他很欣慰的。
男人躺在地上,此时哎呦哎呦的干嚎着,抱着自己的腰,刚才那下撞的估计不轻,两个女人也彻底懵了,抱在一起哭,场面那叫一个热闹。
林晨此时终于找到机会问道“村长,到底怎么回事,因为什么啊!?”
马村长无奈道“我不是去县里么?结果骑车到这的时候,就看他们在路边摘花,我就说劝劝,结果这男的一下子就火了,一把把我推到了。”
林晨无语,本来说太行岭的人够横的,可现在看来,还是人家有钱人横,此时林晨也不说什么了,不是报警了么?等警察来吧!
没一会功夫,警车也来了,李政一听是玉树村的警情,
二话没说,自己带队过来了,谁知道是不是什么天大的案子。
林晨见到李政的时候,摆了摆手,李政翻了个白眼,摆明了一脸我不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