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看着一个死人。
不多时,搬山门副门主已经带人走到了眼前。
“大人,请您为我舅舅报仇啊,他实在是太嚣张了,明知道我舅舅是搬山门弟子,也敢杀了他,实在是不把搬山门放在眼里!这是对搬山门的挑衅和蔑视,您要是不杀了他,搬山门五百年的威名就要扫地了!”
看到这些人,栾燕平像是看到了希望,立马跑上去,哭喊着说。
搬山门副门主脸色冷峻的看着栾燕平,对他这套挑拨离
间一点儿也不上当。
但有一点他说的没错——箫布衣敢杀岳武峰,的确是被没把搬山门放在眼里。这口恶气要是不出,五百年的宗门威严,的确是要扫地了!
所以,无论如何,这个仇也要报。
“你先退下,此事,我自有处理!”
副门主强忍着心中的不快,说。
“大人,我……”
没得到副门主的承诺,栾燕平不甘心,还想继续挑拨离间。
可是,副门主又岂是蠢人?
他冷声呵斥着:“退下!别让我说第三遍!”
“是!”
栾燕平不甘心的退下,眼神凶厉的看了一眼箫布衣。
副门主看着箫布衣,说:“是你杀了我的弟子?”
箫布衣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台上的尸体,淡淡的说:“如果你说的是那具尸体的话,那的确是我。”
“好胆!”
副门主低声叫了一声,眼神越发凶厉的看着箫布衣,说:“那你可知道,敢杀我的弟子,就是与我搬山门不死不休?”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也想问一下。”
箫布衣的嘴角上扬,透着不屑,淡淡的说:“你说,如果有个人莫名其妙的想要来杀你,你该怎么办?洗干净脖子,等待别人的屠刀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