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方参谋,今天该给横澜山那边送一批人过去了吧?”
川军团指挥部里,孟烦了突然一拍脑门,想起了还有这个事没处理。
“早上已经让林营长带人过去了,这次报名的足有三百多个,还有不少是上次刷掉的士兵,看来团长的这个方法影响力不小啊。”方敬尧笑道。
特战队虽然难进,不过一旦入选那待遇可是相当丰厚的,这也不怪战士们这么积极。
“得了吧,您是没见着那特战队的训练科目,那场面好家伙…铁人进去了都得刮下一层皮,有这帮孙子后悔的时候。”
孟烦了心有余悸地讲述着他去上次横澜山一日游的所见所闻,团座还非得让他去试试,结果练到一半差点没给他整吐了,从此之后就再也没上去过。
“呵呵,有这么夸张吗?”
方敬尧温文尔雅地笑道,对于横澜山魔鬼训练场的情况他也有所耳闻,倒是真好奇团长会练出什么样的兵来。
“对了方参谋,上次的事情还没好好谢谢您,今日家父略备薄酒想邀您到寒舍一聚,想当面予以感谢。”
孟烦了想起了早上他老爹的吩咐,收起了他的吊儿郎当,十分客气地对方敬尧说道。
“呵呵,没事的,大家都是同僚,这点小忙算得了什么?”方敬尧无所谓的摆摆手。
南天门的战役的胜利,怒江两岸百姓那是相当高兴,而在这其中孟烦了的老爹更是激动到快要哭了,因为他藏在和顺的书终于能拿回来了。
不过可惜的是,在钟彬的干涉下川军团失去了西岸控制权,为了不影响战事,71军封锁了整个怒江沿岸,没有他的命令禁止一切无关人员渡江。
结果兴奋了半天的孟老爷子这下可真快哭了,眼看渡江无果他又找上了孟烦了,不依不饶的要求后者去将他的书给取回来。
孟烦了却拒绝了他的要求,苦口婆心地安抚他老爹现在情况特殊,反正和顺的小鬼子都被消灭了也不急于一时啊。
结果可想而知,这老头子还是不依不饶地缠着他,三番五次的跑到团部大骂孟烦了不孝。
这把孟参谋长搞得是一个脑袋两个大,躲在团部不敢见他老子,都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连带着一个屋檐下的迷龙也遭了罪,天天回去就要面对老头子谩骂和数落,要不是上官戒慈拉着,他真想一板砖拍死这不要脸的老家伙。
眼下川军团军务正忙,廖铭禹也没功夫去管这档子破事,好在细心的方敬尧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于是吩咐阿贵带着南洋那些手下,从路桥乡出发帮孟老爷子把书给取了回来。
这可真是算帮了孟烦了一个大忙啊,原本大伙还有些不满,认为一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人凭什么能得到团长的看重。
但一段时间的接触下来,就连最挑剔的孟烦了也不禁对这位性格好、情商高、做事又稳妥的中年人敬佩不已。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个不夜城…”
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阵“动人”的歌声,片刻后阿译嘴里哼着歌曲,心情愉悦的背着手走了进来。
“哟译哥!捡着蜜了?瞧把你高兴得。”
阿译摘下帽子撩了撩刘海,十分骚包地说道:“莫里哀曾经说过,爱情是一位伟大的导师,他教会我们重新做人。”
孟烦了扑哧一声指着阿译哈哈大笑:“噗…重新做人?哈哈您是该好好学会做个人了。”
“孟烦了,你怎么回事?我这不是在跟你分享我的心得和快乐吗?你这…”
眼看阿译有些恼羞成怒,孟烦了当即将改口道:“别别别,您是快乐了,但我不快乐啊,瞧您面带桃花容光焕发的模样,今天又去虞师医院那边转悠了吧?怎么着…那个小姑娘愿意搭理你啦?”
“呵呵,略有进展、略有进展。”阿译低着头把玩着军帽,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说到这个他像个初哥一样羞涩得不行。
“要我说你天天送这送那嬉皮笑脸的就是不行,这都多久了还是略有进展,好歹一中校营长怎么能跟个痴汉一样,要我是那护士也不待见你,你得阳刚一点知道吧,那样小姑娘才会芳心暗许。”
孟烦了搂着他的肩膀开始了出起了主意。
上次迷龙受伤,大家伙一起去医院探望的时候,那个下逐客令的小护士居然让阿译一见钟情,至此之后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会跑去无事献殷勤。
现在大战结束时间也充沛了,这货去医院的频率也越来越高,都恨不得天天住在那,死乞白赖的样子让川军团众兄弟极度鄙视。
“哈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林营长也是翩翩公子,有这想法实乃正常,孟参谋长就别笑话他了。”方敬尧笑着帮阿译打着圆场。
“就是,你别这么讨厌好不啦。”
就当三人兴高采烈的聊天时,团部一名通讯兵急急忙忙地拿着一份电报跑了过来:“报告参谋长,这是刚刚收到的紧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