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说道：“去了一趟不可知之地，险些丧命于此”
不可知之地
这种说法十分笼统
而重瞳者完全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放在心上
“就是你看到的情况”
“倘若书院不下场的话，只怕鬼魔界战随时都会爆发”
“但是却没有丝毫端倪，着实让人头疼”
“你来的正好，随我去边缘之地一探”
张九思被重瞳者拉着做了苦力，前往边缘之地最前线
遍地都是残肢断臂
普遍修为不高
双方各有尚且存活之人，隔着界壁爆粗口，很是难听
他们的理智已经被愤怒吞噬，只想着将对方杀死
张九思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正在打扫战场的书院弟子
随即挥了挥手
一股难以抵御的力量凭空产生，将所有的血肉抓起，丢入一片神秘的空间之中
聊胜于无
顶着重瞳者刮目相看一般的眼神，张九思面无表情
“这些血肉没有任何问题”
“不像是被人蛊惑，更像是自发性的冲突摩擦”
这些事重瞳者早已看出
“可就是不合理”
重瞳者苦笑
“这便是我最为头疼的地方”
“你是天书之主，见多识广，帮我看看”
隐约间有些眼熟
倒像是自己的手笔
“上去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
天书之主的记忆亘古永存，可此时却十分模糊，似乎下一瞬就要从自己记忆中消失
张九思深吸一口气，摇头说道：“看不出来”
重瞳者也是无奈
自己看不出丝毫端倪
张九思比自己强的有限，能看出来的可能性更加渺茫
果真如此
“算了，先不说这件事”
重瞳者决定暂时将这件事遗忘
“去帝神军看了吗？”
他屹立在苍天之上俯瞰众生
见张九思摇头，他紧接着说道：“帝神军乱了，回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