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了。”
“是啊，你还不如想问什么直接问，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好吧。”蒋淮无奈地答应下来，转头就举手说自己要第一个问。
大家应下，安静下来等待他的问题。
“请问！黎老师和沈老师现实中也是一对吗？”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大家都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特别是坐在他旁边的付秋宁，一脸无奈。
这还用说吗？！
黎姝正在吃烫好的毛肚，听到他的话一下子被卡住了，咳嗽不止，脸都憋红了。
沈知言面不改色，实则内心波涛汹涌，他没说话只是拿起一杯热水递给黎姝。
“需要纸吗？”他语气关切。
周围的人感觉自己又成了电灯泡了。
“你这问的什么问题？下一个下一个。”付秋宁看出黎姝有点小尴尬，连忙岔开话题。
“好好好！”蒋淮举起双手表示投降，把问题转向了其他人。
热闹还在继续。
之前还是话题中心的男女主角沉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时不时夹起菜塞进嘴里。
黎姝不再看沈知言。
沈知言也有心事，偶尔拿起手机处理事情。
这顿饭整整吃了两个小时，大多数人都已经喝醉了。
沈知言付完钱回来，包间里几乎都空了。
“蒋淮，你送秋宁回去可以吗？”
“好。”
安排好所有人，就只有黎姝和沈知言两个人了。
“老样子？”沈知言拿起大衣穿上。
“今天你让你的助理来接你，我自己开车先走了。”黎姝语气冷冷的。
她的转变让沈知言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可是……”他还没开口，黎姝就抬起头望向他。
“反正你的助理不是随叫随到吗？”
她拿起衣服走了出去。
就是这种感觉。
沈知言再次感受到了那双眼睛传递出来的，不属于黎姝的气质。
如同海一般深沉，稍不注意就会被淹没。
而想让整片海翻涌，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他好像意识到，在杀青这天，她已经收回这段时间的情愫。
属于剧里叶翎月对江钺景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