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到时候会牵扯出什么人来,就不好说了。”
“你敢!”身为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副尉立即把刀抵在孙大人的脖颈处,怒吼一声。
孙大人面色发白,却依然坚持道:“本官讲究以和为贵,故而替尔等隐瞒多年。如今尔等公报私仇,所需粮草自然该由高家负责。”
他一个芝麻官,若与那股势力对上,无异于螳臂当车,故而隐忍多年,只在能力范围内行事。
但是要他将好不容易筹集的赈灾粮食供养几千官兵,却突破了他的为人底线,故而宁死不屈。
“很好,你给我等着!”副尉收起大刀,带着亲兵愤然离去。
没多久,他们便出现在高家府邸,逼迫高家家主出钱出粮。
然而高家昨夜刚被洗劫一空,哪还能立马拿出副尉狮子大开口的钱粮?
高家家主道明昨日库房走货一事,让副尉稍等,他已派人去往庄上收粮。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高家颓势已现,去收粮的三管家见情况不对,直接带着收回来的粮食和家人出城逃跑了,而他的大儿子,正是手握修桥款项,负责修桥事宜的小管事。
小官事一跑,受雇修桥的诸多百姓们没了领头人,纷纷涌向高家问情况,府外嘈杂一片。
大管家急匆匆赶往上厅,将修桥管事失踪之事禀告陪坐已久的高家家主。
副尉闻言霍地起身,大步朝府门外走去。
路上,他撞到几个家丁捧着稀珍瓷器,眉心一跳,喝问道:“你们要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