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朱院尊,晚辈失言,未曾料及此事……&34;
孙帆满脸惶恐地看着朱院尊,生怕得罪这位掌管着自家夫人看病之地的高层。毕竟,自家夫人还需要时常前往未来医道宗就医。
接着,他转头瞪向自己的女儿,气愤地想到:她昨儿个分明去医院来着,怎会不知此事?为何不及早告知于他?若早知此事,今日又怎会这般被动?
“这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呢……”
孙梦雅见父亲投来的责备目光,立刻明白他心中的不满:定是在怪她没早点告诉他这一切。然而,她本打算开口相告,却被父亲打断,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然而,朱院尊并未因此轻易放过孙帆。
“孙施主,此时此刻,你需要道歉的对象,并非老夫,而是江主事!”
孙帆听罢朱院尊之言,脸上登时满是尴尬。先前他还曾轻视江羽,如今却要向对方低头赔礼?虽然论修为他略胜一筹,但此刻如若不道歉,日后恐怕连进入未来医道宗大门的资格都将失去。
李月在一旁目睹此景,内心矛盾不已。对于丈夫的性格她再清楚不过,让他当众向一位年轻修士道歉,确实极为困难。然而刚才他对江羽的态度实在恶劣,道歉之举理所当然。
正当李月陷入纠结之际,江羽已悄然来到她身边,低声说道:“月姨,让我为您施展一下针灸之术,片刻即毕。”
于江羽而言,李月亦是他极为敬重之人。不愿让她陷入进退维谷之境,于是他选择了避开这个难题。
李月听到江羽的话语,不禁心头欢喜,拉住他的手,欣慰地道:“小江,你真的长大了,谢谢你,也委屈你了。”
昔日,在她眼中,江羽犹如孩童般天真无邪,如今他仿佛一夜之间长大成人,令她为之欣喜。金姐能有如此出色的孩子,真是令人由衷感到欣慰。
江羽取出一串灵针,在李月周身要害穴位上迅速刺入,引来四周众人皆凝神细观。能在天元宗附属医院坐镇首席医师之位者,无一不是修炼界的佼佼者。
然而江羽这般年轻,却令众人颇感意外。他真有担当此高位的实力底蕴吗?
孙梦雅与邓家佳此刻也将视线投向李月身上,她们实在好奇,江羽这位青年修士的疗愈手段究竟有何玄妙之处?究竟是空有虚名,抑或确有实学?答案只怕很快就能揭晓。
“哼,不过是掌握了点针灸之术罢了,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张浩中心中憋闷不已,他自觉江羽此举抢了他的风采。想起手中握着的那副画卷——那是他在三孝口偶然觅得的唐寅真迹,本应是今晚宴会上最为瞩目的宝物!
“娘亲,您感觉如何?可有不适之处?”
待江羽施针完毕,孙梦雅连忙来到母亲身边,满面焦虑地注视着她。先前针灸之时,母亲面色苍白,若非朱真人在此主持大局,她早已中断江羽的治疗。
见江羽已收起灵针,孙梦雅忙急切询问。
“舒畅无比,从未有过的感觉,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李月满脸兴奋地道,原先她并不抱太大期望。但经江羽施针后,顿觉全身轻松,喉间之前的不适感此刻荡然无存,多年痼疾仿佛在这一刻痊愈。不得不承认,江羽的医疗修为高深莫测。
听闻李月此言,四周之人纷纷惊讶地看向江羽,万万没料到这名青年修士的医术竟已登峰造极。
正当此时,孙梦雅开口道:
“娘亲,您务必如实相告,切勿因顾虑他人颜面而……”
“您的病情,绝非儿戏。”
孙梦雅紧握着母亲的手,坚信她在说谎。
孙梦雅话音刚落,周边众人亦立刻意识到可能的情况。
“或许是不愿让江羽难堪,李月阿姨才会这么说。”
“也是,李月阿姨心底确实非常善良。”
“刚才还误以为江羽医术超群呢。”
众人猜测,李月是为了顾及江羽的面子,才会如此说辞。毕竟刚才江羽也为她的夫君保全颜面,此刻这般做,倒也在情理之中。
“丫头,你误会了,我……”
李月听到女儿的话语,不禁哑然。原来她在揣摩自己内心所想时出了错。
起初她的确有此考虑,但现在显然并非如此。
江羽的医术确实高强,并非她夸赞过度!
“月姨,刚刚施针完毕,不必过于激动,有些事您心里明白就好。”
江羽面庞之上仍旧挂着淡然的仙逸微笑,真理难掩,虚妄难饰。“娘亲,你无需激动,我们始终深信于你,毋需疑虑。”他以修炼者的平静心境安抚着母亲。
目睹母亲情绪激荡,孙梦雅心中一紧,立刻向母亲劝慰道。每当母亲动怒之际,她的旧疾便会复发,如今必须竭力避免此事发生。
李月望着这一切,心头一阵无奈,然而既然江羽对此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