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这三个人中有一人是吴家的小姐,吴雨涵。”
“你怎么知道的?”王秀英十分震惊。
“不告诉你,说了你也不懂。”
顽劣的宫远徵用王秀英方才堵自己的话反堵了回去。
王秀英无语的瘪了瘪嘴,继续洗自己的衣服。
宫远徵见对方不理睬自己,走至对方身侧,“你就不想报复他们?”
王秀英顿了一会儿,随即说道:“想啊,当然想啊,但我拿什么去报复别人?以我一个木牌新娘身份?人家可是很大概率被你哥哥选上当宫二夫人的,我哪里敢去招惹。”
一听到宫二夫人这个词宫远徵就心烦,他一想到哥哥以后娶了妻子可能不再像现在这样对自己好了就难受。
“作什么?我被欺负你还难过上了?”王秀英转头便能看见对方一脸愁苦的模样。
宫远徵翻了个白眼,“别自作多情。”
王秀英将洗完的衣服扔进桶里,抱着桶准备离开,“行,那你自己继续难受着吧,我先走了。”
她回到小屋,把衣服晾上,又去摸了摸昨日的衣裳,这两日宫门下雨,宫门给新娘们准备的三套衣裳有两套湿答答的挂在上面,剩下自己身上一套,白色的裙摆也已经脏了。
无奈,她只能褪下白色的衣裙,从箱子里拿出一套自己的衣裳换上。
那是一条蓝色八破裙,上衣是红色褙子加一件米色的圆领衫,是民间常见的穿搭。
把脏衣服扔进桶里,取下昨天就晾上去的白裙,王秀英得亲自跑一趟浣衣院里去烘干衣服,自己的衣裳穿着固然舒服,但宫门有宫门的规矩,她还是得遵守。
这日夜里并不安宁。
宫门内升起白色宫灯,执刃与少主在同一夜相继亡故,由王秀英先前见过的那位高挑的公子宫子羽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