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的烛光轻轻洒在床榻之上,田青元在宜修悉心的照料下缓缓睁开眼眸。
她那双温润如玉的手轻轻为他整理衣襟,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蕴含着深深的爱意与敬意。
此刻的宜修,不再是那个被往昔被胤禛伤害困扰的女子。
而是以一种全新的姿态,坚定而从容地陪伴在田青元身边。
“皇上,今日朝服已备妥,膳食也已按您的口味安排。”
宜修的话语轻柔却有力,昨日的悲伤和难过已经被她深深的掩藏在心底。
田青元凝视着她,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感动与欣慰。
不枉她一番努力,宜修终于对他敞开心扉了。
她握住宜修的手,深情道:“为夫便在这里谢过吾妻宜修。”
宜修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犹如初绽的桃花,娇艳而不失端庄。
她轻轻抽回手,低头垂眸,睫毛轻轻颤动,她缓声答道。
“皇上言重了,臣妾身为皇后,照料君王起居,协理后宫事务,乃分内之责。
况乎陛下勤政爱民,宵衣旰食,臣妾仅能以此绵薄之力,稍解圣躬之劳,实不敢居功。”
田青元听闻此言,微微一笑,语气温和。
“宜修,你之才情、识见,朕素来钦佩。
昔日之伤,非你我之过,而是命运弄人。
如今你既能坦然面对,实乃朕之幸。
往后,无论风雨如何变幻,朕皆愿与你在景仁宫中做一对寻常夫妻,直至白首。”
宜修闻此肺腑之言,眼眶微湿,却强忍泪水。
低声应道:“宜修谨遵夫谕,定不负胤禛厚望,矢志不渝。”
此刻,殿内的烛火似乎因二人深情对话而愈发明亮。
田青元照例陪宜修用过早膳,然后轻轻对她说一句。
“宜修,待朕归来。”
这才带着苏培盛匆匆赶往养心殿去上早朝。
宜修则静静的站在景仁宫门口,目送田青元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外。
至此大清的“总裁”和“副总裁”统一“战线”,夫妻同心,开启了pua前朝后宫的康庄大道。
田青元并未松懈,她知此刻必须趁机乘胜追击,要让宜修彻底对她死心塌地,还需付出更多的耐心和时间。
同为女人知宠爱并非一时兴起的热烈追捧,而是要在平淡的日子里涓滴灌注,让宜修感受到那份稳如磐石的深情厚意。
于是,田青元在陪伴宜修的数个日夜中,精心策划了一系列雅趣横生的活动。
时而共赏月华,于清风徐来之际,吟咏诗篇,探讨词藻中的风花雪月。
时而同游御花园,赏花弄草,品味四时之景,细数那些被世人忽视的自然之美。
她更是在夜深人静之时,亲手研磨香墨,与宜修共书丹青。
那笔尖流淌出的不仅是墨色,更是两人间默契无言的情感交融。
这天,宜修难得放下繁杂的宫务,陪同田青元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空气中弥漫着墨香与竹简的陈年气息,仿佛是历史与现实交融的独特乐章。
阳光透过精雕细琢的窗棂,斑驳地洒落在金漆朱笔、堆积如山的奏折上。
田青元端坐于龙椅之上,面容肃穆,眼神专注,手中握着那支象征皇权的玉如意笔。
宜修站在他身侧,端庄娴雅,静默无声,时而研磨墨汁,时而整理奏折。
正当田青元沉浸于国务处理时,苏培盛悄然步入,恭敬禀报道。
“皇上,娘娘,四阿哥弘历已在门外候旨,特来给帝后请安。”
弘历,目前应该是十二三岁的年纪。
这位在剧中生母地位低微、素来在宫中并不受宠的皇子。
被胤禛安置于圆明园,平日里鲜有机会得见天颜。
此刻,他的到来无疑打破了御书房内安静的氛围,引得田青元与宜修的目光瞬间交汇。
她略一沉吟,向宜修投去询问的目光。
宜修会意,浅笑回应。
“皇上,四阿哥年岁渐长,理应多加教导。今日不妨召见,亦可借此机会探知其性情才智。”
田青元颌首赞同,示意苏培盛宣弘历入内。
少顷,弘历身着素雅锦袍,面带谦逊之色步入御书房。
他虽年纪尚幼,却已显现出超越同龄人的稳重与机敏,双眸明亮,闪烁着光芒。面
对高高在上的田青元和宜修,他双膝跪地,行三拜九叩大礼。
“儿臣弘历,参见皇阿玛、皇额娘,祈愿皇阿玛龙体康健,洪福齐天,万岁万岁万万岁;皇额娘凤姿永驻,福寿无疆,千岁千岁千千岁。”
田青元闻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难以想象眼前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