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甘蔗哪有两头甜!就看她自己怎么选了!”紫衣妇人说道。
“那要是你是银杏,你怎么选?”绿衣妇人不假思索的问道。
紫衣妇人思量着,不由的神往起来,脸上很是向往,好一会儿突然醒过神来,嗔怪道:“你说的什么话!”
“哈哈哈……!”绿衣妇人笑的前仰后合。
眼看着日头升高,二人抓紧时间干活。
“那筠姐儿去哪投水不好,非得来这池塘!你说晦气不晦气!”绿衣服的妇人将水草架上岸,生气的说道。
“就是!那水井又没有盖子,干嘛要跳池塘!”紫衣服的妇人,也跟着抱怨。
“跳了水井,那水你还吃不吃了?”绿衣妇人反对着说。
“我就那么一说,你说咱们打理这池塘,眼看荷花就要开花了,主子们正好来赏景,一看花开的好,一高兴咱们不就有赏钱了?”说着说着紫衣妇人更生气了!
“可是的,现在鱼也正肥,鸳鸯也养的毛光水滑的,再看看荷花开的正好,几位主子怎么会不高兴?”绿衣妇人附和着说道。
“你看看打理园子花木的老贾,春天花开的好,老爷还请了清客相公们来画园子,老太太和太太、少爷、小姐们都来了,那老贾得了赏钱不说,那段时间可把他高兴坏了!”
紫衣妇人本就眼热老贾得赏钱,听人说了陈幼筠想不开,跳了池塘,赶来一看满池的荷花荷叶七零八落,气的直拍大腿骂娘。
“要我说,那筠姐儿气性也太大了,做下人丫鬟的,哪个没有挨过主家打骂,就打了两巴掌还算轻的呢!”
“就是,她一个丫鬟,怎么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被主子打了就打了,自己找个地方养养伤,第二天再接着当值就是了!居然还想不开跳池塘!一点儿都知道爱惜自己!”
“就是,脸面能大过性命?那陈娘子还不得哭死!”
绿衣妇人穿了水靠下水,将折断了的荷叶捞起来看看,心疼的了不得:“你看看,这荷叶茎从中间折断了,下面的莲藕就得变黑烂掉!做孽哦!今年冬天的莲藕又要减产了!”
“这一片的荷叶都被折断了,看看,她扑腾的劲儿还不小呢!”紫衣妇人放下竹竿,伸手接过断掉的荷叶茎。
“好了,咱们赶紧收拾完了回去吧,再晚了厨房可就没饭了!”
说话间,两个人将捞上来的水草、工具都收拾到推车上。
时间一晃而过,过了八月十五。
陈幼筠在老太太处,听杨老爷说起了元溪谷及其妻伍氏、子元素、丞相元魄等三十多人,早已经被押解到了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