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菲气愤的回了家,她从包里取出阻断药,疯了一般嚎叫。
丁敏丽推门进来,就看到虞菲将梳妆台上的化妆品都扫到了地板上。
“宝贝女儿,你这是怎么了?”
虞菲崩溃大哭,妆都花了,格外的狼狈,“妈,姐姐怎么可以这样?我担心她的安全去找她,她不但当众卸了我手臂不说,还引导齐璐说整件事是我指使的。她故意激怒齐璐抓伤了我,齐璐她有艾滋病的。我现在要服用阻断药,要不然我就会得艾滋!”
丁敏丽一听,脑子嗡的一声。
“这个该死的贱人!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该弄死她!”丁敏丽心疼的握住虞菲的手,“菲菲别哭,你不会得的,你要是得了,妈就让那个贱人给你陪葬!别哭了,你心脏不好,万一出事怎么办?”
虞菲抹着眼泪,“妈,医生说我的心脏已经出现衰竭的症状了,我会不会死啊?”
丁敏丽眼底透着精光,“当然不会,妈会让你活下去的。”
天上人间会所。
包厢内烟雾缭绕,男男女女上演着大尺度的画面。
女人跨坐在傅时楠的腿上,将嘴里的酒渡给他,随后热辣的拥吻着。
女人沿着男人的脖颈向下,解开了腰带扣,她伏在他腰间。
傅时楠脑海中浮现的是虞笙那张娇俏的脸,他抓着女人的头发。
只是过了好半晌,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女人抬头看着他,眼中充满着疑问和鄙夷。
傅时楠也发现自己的不正常了,他将女人推开,“滚,这都伺候不好!”
他愤怒起身拉好拉链出了包厢。
其他人见状不解,问女人,“傅少这是怎么了?”
女人只是说可能心情不好,但是心内嗤笑,自己软趴趴还能怨得了她?
傅时楠坐进车里,抽了支烟。
他怎么会这样?
简直是太没面子了!
忽然,他想起上次那个神医s说他肾功有问题,病程达到第二个阶段了。
难道他真的出现问题了?
不对,一定是她给他扎针扎坏了!
思及此,傅时楠眸光变得更加阴鸷。
他拿出手机拨出个号码,“我要找到神医s。”
“傅少,不是我不帮你找,这人除非自己现身,否则根本找不到。”
“你都不行?”
“是啊!对方设置了强大的防火墙,估计是请顶级黑客y或是f做的。”
傅时楠蹙起眉心,“那你帮我找这两个黑客,我一定要找到神医s。”
“那我试试,不过不一定能成功。”
傅时楠沉着脸,“多少钱都行。”
挂断电话后,傅时楠咬牙切齿道,“等她把我治好后,我一定弄死她!”
……
翌日清晨,虞笙恹恹的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睛。
她睡在了傅砚深的卧室,只是身侧并没有男人的身影。
她坐起身垂眸看了眼,发现自己换了条睡裙。
看到自己的手包放在沙发上,她下床取手机,发现傅砚深给她发了信息,说自己去公司了。
她勾了勾唇,【是你帮我换的睡裙吗?】
对方很快回复,【不是。】
【哦,我还以为是你帮我换的呢。吃早饭了吗?】
【吃过了,你不多睡会儿?】
虞笙看了眼沙发上搭着的那条坏掉的礼服,问他,【我的礼服是什么时候坏掉的?】
傅砚深抿了下唇,想起那雪白的一幕。
【可能佣人帮你换睡裙的时候坏掉的。】
虞笙这才放下心来,幸好没在傅砚深面前出丑,【我一会儿要去趟造型室处理礼服的问题。】
【我陪你去。】
虞笙不想这点小事麻烦傅砚深,【我让迟蔚陪我,放心吧。对了,我昨晚有没有说什么、做什么?】
傅砚深看着女孩儿的信息,不自觉的滚了下喉结。
昨晚他给她换睡裙的时候,抓了满手的滑腻。
女孩儿皮肤白皙、细腻,像极了上好的羊脂玉,他到现在还记得那触感。
虞笙像是八爪鱼一样死死的扒住他,还到处乱摸。
“砚深啊,你的腹肌好好摸呀!我也有,你摸摸啊!”
“哦,怎么摸到馒头了呢?你好烦呀!摸错了!”
“砚深啊,你怎么长了三条腿呢?还两长一短的,好奇怪呢?”
……
可以说,傅砚深燥热了一整晚。
他回,【没有,很安静。】
虞笙看到这一句话,抓了抓头发,因为苏玖说她酒品不好,喝多了喜欢熊抱别人。
傅砚深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