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深吸一口气说:“若是这样的话,那胡惟庸都死了好几次了。”
朱雄英脱口说:“现在还不是杀胡惟庸的时候,他留着还有用呢。”
朱标问道:“是你的意思,还是你爷爷的意思?”
朱雄英说:“即是我的意思,也是我爷爷的意思。”
:“爹,您要明白,自从李善长告老还乡以后,整个中书省那都是胡惟庸的人,即便是左丞相汪广洋,那也以胡惟庸马首是瞻,所以爷爷这次才降了胡惟庸的职,而提拔刘三吾,杨士奇,詹微等人进去中书省,爷爷是想慢慢踢开胡惟庸的人,爹您明白了吗?”
朱标恍然大悟地说:“这也事情,也是你猜的?”
朱雄英眨巴着眼睛说:“爹,这样简单的事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呀,难道您没看懂其中的门道?”
朱标摇了摇头说:“我之前只是简单的以为,你爷爷再给我补充麾下官员呢,谁知道还有这样的想法。”
朱雄英无语至极,脱口说:“爹,您呀,就是个书呆子,只知道依着法规办事,依着制度办事,这样是行不通的。”
朱标脱口喊道:“臭小子,竟敢嘲讽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