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者,则是官员快乐精神的内在分化。
一部分官员仍然坚守“孔颜之乐”,不以贫贱而慕乎外,不以富贵而动于中,能够做到安贫乐道。
另一部分官员则转向基于“不知足”之上的“富乐”,甚至为了及时行乐而放弃官德操守。
待的朱雄英一番话侃侃而谈以后,洪武大帝面容严肃地问道:“大孙,这些事情,你都是从何处了解的?”
朱雄英耸耸肩说道:“其实也不必刻意的去打听,绣娘家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当初绣娘的爹在南城兵马司任职,每个月的奉银,压根就不足以养活一家四口,所以绣娘才会偶尔去绣坊接点私活用来贴补家用,而且绣娘还省吃俭用,每日购买的都是菜贩子最便宜的那种发黄的菜,倘若是不这样做,那么她们一家,恐怕后半月就要借钱度日了。”
听的朱雄英这番话,马皇后深以为意地说道:“或许就是因为家境贫寒,才养成了绣娘那样节俭的性子。”
洪武大帝看着朱雄英问道:“那你觉得咱该怎么做?”
朱雄英淡淡地说道:“其实爷爷您要明白一个道理,清官永远是清官,但贪官永远就是贪官,这个因人而异,并不会因为朝廷提高了俸禄,有些人就不贪污受贿了。”
洪武大帝问道:“既如此,那你为何还要提高官员的俸禄呢?”
朱雄英脱口说道:“只是不想让那些兢兢业业,清正廉明,真正干事的清官为生活所迫。”
马皇后深吸一口气说道:“重八呀,俺大孙说的有道理呀,总不能因为官员中有极个别蛀虫,就要让天下所有官员被生活所迫吧。”
马皇后又说道:“俺觉得,是时候提高官员的俸禄了。”
洪武大帝站了起来说道:“大孙,你提出来的这个建议,咱会慎重考虑的,如果可行,明年咱就提高官员的俸禄。”
朱雄英轻轻一笑说道:“爷爷,这件事情,您可不能告诉任何人是我提出来的。”
洪武大帝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何?”
朱雄英嘿嘿一笑说道:“您就说是我爹提出来的。”
洪武大帝笑道:“你又给你爹脸上增彩了。”
朱雄英笑道:“到底是我爹嘛,我总要替他考虑才是。”
马皇后轻轻一笑说:“还是俺大孙孝顺,知道为他爹考虑事情。”
洪武大帝问道:“那你为何不让咱说是你的提议呢?”
朱雄英耸耸肩说:“我现在年纪太小是一方面,其次呢,我并不需要这样的威望来提高自己的名声,相反,我爹是太子,倘若这件事情由我爹提出来,那么朝中官员,天下官员都会因此感念我爹,到时候我爹处理政务,也就会方便许多的。”
洪武大帝轻轻点头说:“你考虑的到挺全面。”
闲来无事与洪武大帝,马皇后闲谈片刻以后,朱雄英就随着玉儿,去往扬子江畔去查看作坊建造的如何了。
两人乘坐马车去往作坊,颠簸的道路使得玉儿时不时的倒在了朱雄英的怀里。
一股清香的味儿,时不时的传到了朱雄英的鼻子里。
尤其是感受着那逐渐雄起的小山峰时不时的在自己身上磨蹭那么一两下,朱雄英那是忍无可忍呀。
瞅着玉儿玲珑剔透,凹凸有致的样子,朱雄英顿时气血翻涌。
玉儿的一张脸已成了猴屁股一般,不断的向着朱雄英道歉,反倒是朱雄英嘿嘿一笑说道:“玉儿姐姐,要不然你就抱着我吧,我不要紧的,也不嫌麻烦的。”
玉儿吓坏了,急忙说道:“这可不行,我是婢女,您是皇孙殿下,让别人知道了,看见了,传到圣上和娘娘耳边,我可要受罚的。”
朱雄英索性拉着玉儿的手说:“怕什么,由我护着你,再说了,谁若是敢多嘴,我就饶不了他。”
玉儿噗嗤一笑说:“还是等殿下长大点,再说保护奴婢吧,现在您太小了。”
听的玉儿说自己小,朱雄英立马反驳道:“你瞧瞧,我不小了。”
玉儿噗嗤笑道:“殿下不小,殿下是小大人行嘛?”
一路嬉笑打闹,到了作坊时,玉儿整个人已经扑在了朱雄英的怀中,感受着来自于玉儿身上的清香,朱雄英恨不得自己明天就长大。
像这种看着吃不到的妙人,朱雄英很是焦急,然而再怎么焦急,年龄在哪里放着,身体放在哪里,似乎也无济于事。
一切不过是干着急而已。
纺织坊的建造比朱雄英想象之中要快了许多,原先朱雄英觉得纺织坊,最起码要在明年开春之前才能开始投入使用。
而现在看来最起码要提前将近一个多月的时间,估摸着春节以后,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玉儿欢快地说道:“殿下,目前选拔出来的宫女基本上都是年纪大一点的,娘娘的意思是,等作坊投入使用以后,那些宫女就可以离开皇宫了,这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