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览完照片，满意地点点头。
明天找个报社卖掉，不仅能让这对卧龙凤雏“扬名”江原市，还能再狠狠赚一笔。
想想就很刺激。
把照片拷贝出来，时熹把相机放好，又拿起那个黑色盒子放在耳边摇了摇。
很细微的声响，听不出是什么东西。
顾漆坐在一旁闭目养神，似乎并不打算说话。
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时熹便自己打开了盒子。
是一枚小小的储存卡。
怪不得让她带着笔记本电脑，原来是要读卡。
时熹将那枚小小的储存卡插进卡槽，熟练地找到文件夹。
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日期显示的是昨天。
一开始的镜头有些模糊，渐渐清晰后，熟悉的场景一点点展现在眼前。
是方历申家的客厅。
正确的来说，是她租给方历申的房子的客厅。
沙发上除了正对着镜头的方历申，还有一个只有背影的女人。
一头张扬的波浪长发，化成灰时熹都认得她，正是沈南烟。
时熹戴着耳机，一阵细微的电流声过后，视频里传出清晰的人声。
沈南烟：【除了出轨，你真有其他办法让她生不如死？】
方历申：【沈小姐，不然你以为这么多年，她为什么心甘情愿给我送钱？还像条狗一样听我的话？】
沈南烟：【为什么？别说你救过她的命。】
方历申：【我自然有我的手段，三年前在图书馆，我偷看过她的日记，知道了她最大的秘密。】
沈南烟：【是什么？】
方历申：【一会儿等她来了，你会知道的，说实话不到万不得已，我还真不舍得戳穿呢。】
两人正说着，门外突然响起一阵门铃声。
沈南烟连忙起身，故意扯乱衣服和发丝，方历申也收拾了一下，这才跑去开门。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时熹亲身经历的过程了。
嘴唇变得苍白，指尖捏紧了电脑的边缘，时熹低下头去。
所以——
“你昨天消失了一整天，大半夜才回来，就是去做这个了吗？”
一直保持安静的顾漆终于动了动，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侧头看向她。
“我没看过，你想拿去用或者直接丢掉，随意。”
“顾漆。”
时熹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他。
杏眼包着一汪亮晶晶的泪珠，滴答滴答地坠下来，嗓音像小动物一样呜咽着。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