渎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子?
言浓感觉心口快要裂开了,好疼好疼,却又无能为力。
这种深深的无力感,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顾西宴,分手了就是分手了,为什么还要纠缠着不放呢?别跟我说你已经爱我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了,我们才认识多久?在一起多久?这么短的时间,能有多少感情?我都放下了,你也放……”言浓强迫自己铁石心肠,可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却是颤抖的,哽咽的。
说到后面,她声音里的哭腔,再也掩藏不住。
顾西宴神色骤变,向来克制隐忍的他,此刻却满眼慌乱,无措的凝着她渐渐布满水汽的眼眸。
言浓还是没能忍住,在他面前掉了眼泪。
“顾西宴,别来招惹我了,我……”
她不近人情的话,未能全部说完,便被灼人的吻全数吞进了腹中。
顾西宴似乎真的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
他向来温柔,即便强势,他吻她的时候,也从来都是温柔缱绻,不曾掠夺。
可此刻的他,攻城略地,以近乎失控的强势,紧紧桎梏着她。
言浓挣扎了两下,眼泪无声的滑落,她苦涩的闭上眼睛,抵在他胸前的小手,还是沉沦的抱住了他的腰。
顾西宴明显僵了一下,旋即吻的更深。
古堡外艳阳高照,畏寒的鸟儿,难得出来晒了太阳。
挂着黄叶的枝头,在它们的小脚丫下晃啊晃,枝干上留下了它们婆娑的影子,风轻轻一吹,枝叶也跟着一起摇啊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