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吗?”
言浓不理解话题为何会从脖子跳跃到了他整个人身上?
顾西宴的外形是无可挑剔的,拥有这般出众的外表与家世的他,根本不像是会在乎别人几句评价的人,何况她刚刚的回答也没什么不对啊?
言浓想不通,心里微微郁闷,正想着如何才能完美回答他的话时,顾西宴却自问自答的抢先:“看来是很一般,在言小姐的品位当中,应该只有陆严廷那样的才算不一般。”
他收起药膏,漫不经心的用酒精擦拭手指,可话语却格外锋利。
言浓:“……”
顾西宴显然是在讽刺她的品位不行,虽然这也是事实,可言浓终归还是有些郁闷。
而且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把顾西宴给得罪了,所以他今话,才总是带着刺。
联想到回老宅之前,他问的那句“好玩吗”,言浓可以肯定,顾西宴知道了什么。
看来给她擦药是假,兴师问罪才是真。
他是个成功且精明的商人,言浓从未想过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自己利用他去了乔陆两家的订婚宴,还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到头来还是他给收拾的烂摊子,他生气也是情理之中。
想到这里,原本还算镇定的言浓,心里不免忐忑了起来。
她微微咽了口唾沫,想了想还是决定如实坦白:“顾先生,我承认订婚宴上的事情是我做的,但我只是想为自己争口气而已,没有想过利用您,更没想过要让您帮我收拾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