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待我如此真诚,看来不能再算计他了。”
这个瞬间,陈长安突然地良心发现。
一开始,他之所以主动接近陈向北,不过是想从姑母那里谋取更多的好处,期间甚至有将陈向北算死的念头。
须知,他的这位弟弟乃是姑母的独自,一旦将陈向北算死,他便能顺理成章地成为姑母膝下的寄望。
如此一来,他便能享受那些本该属于陈向北的资源。
但照眼下的情况来看,陈向北已站到了自己的队列中,已然与自己同舟共济,收益兴许会比预料中更多。
至于陈向北自是不清楚陈长安的心思,更不知他曾有将自己置之死地的想法,只顾着大肆收敛对方的精血,还时不时地挤上一挤,一点都不愿意浪费。
但挤着挤着伤口就干涸了,里头的血肉也都结痂了。
陈向北的眼中掠过一丝失望之色。
本以为能靠着陈长安的精血,压下画皮**产生的邪性,看来这条路行不通了。
“唉,都怪我!为何伺候得这般周到”
陈向北虽是懊恼,却也没有办法。
“罢了,还是得靠其他亲手足啊!
都是相亲相爱一家人,想来他们应该不会介意吧”
见陈长安的皮肉伤势好得七七八八,陈向一番兄友弟恭后,便离开了明德居。
为了伺候这位亲爱的兄长,他的修行足足断了数日,一回到天然居便立马藏到了暗室补课。
在蒲团上坐下,陈向北手掌一翻,一团散发着淡淡金光的精血托于掌心,其中充斥着淡薄却玄妙的龙气。
陈向北没有犹豫,直接吸收了全部的精血。
霎时间,压抑在体内的邪性如遭冷水泼下,霎时就黯淡了大半,同时陈向北的皮囊上也泛起一阵淡淡的圣洁光芒,如同脱胎换骨了一半。
“真不愧是大夏余孽,其血对孕养体魄压制邪性有着相当不错的效果!”
“可惜啊,只有这么一点。。。。。。”
陈向北无奈地摇了摇头。
藉着替陈长安疗伤的借口,他花了数日的时间,好不容易才收集出这么一团皇族亲缘的精血,却在孕养表层体魄后通通消耗干净了.
多少有点辛苦下海干活了数月,却一招会所嫩模回到解放前的感觉。
意犹未尽啊!
当然,他这几天的付出也不是白干的,经过精血的孕养后,体魄皮囊犹如新生蜕变了一般,极其之柔韧且坚硬。
愈发有橡皮人的意味,可软可硬,随意切换。
随后,陈向北便打算消化陈长安赠予的那两具人皇皮囊,偏偏这时门外传来了鬼独的声音。
“禀主人,李家的二位公子来了,说是有要事商议。”
陈向北打消了炼化皮囊的念头,旋即大步走出了暗室:“找我有要事商议”
陈向北眯着眼睛新生疑惑,按理说离经院已经上了轨道,接下来就等着摘果子了,莫不是他们又折腾出什么幺蛾子了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陈向北答应了一声后,大手一挥,显现出陈庆之的面容,在鬼独的指引下,前往天然居的正厅。
一进门便看见兴奋不已的李家兄弟二人,他们在正厅内来回踱步,脸上挂满了笑容,像碰上了天大的好事一般。
未等陈向北开口,兄弟二人便快步走了上来。
“军师!成了!我们成了!”
“成了”
陈向北一头雾水地看着两人。
李禄山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握住了陈向北的手道:“暴富了!我们要暴富了!”
见陈向北一脸茫然,李芝豹也开口道:“军师有所不知,前些天我们安排了离经院中的学子,前往京师周边各县应该,你猜,多少人中了”
“上百人啊!”
李芝豹卖了个关子后又兴奋地说道。
要知道,此次县试,高中的考生总数不过二百来人,单是离经院这边就占了一半。
即便是京师各大学宫,也难以做到这个比例!
这是自大周建国以来,乃至整个教育史上,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么震撼的事件!
然而,他们这个横空出世数月的离经院,却轻轻松松打破了历史。
“离经院能有如此成就,全是军师的功劳啊!”
“对!如果不是军师目光如炬,离经院还是个名不经传的野鸡学宫!”
李芝豹和李禄山难言脸上的喜色。
此役过后,离经院在京师名声大噪!必然会吸引来诸多世家大族的目光!
这兄弟二人高呼着“暴富”的原因。
当然了,这段时间,身为正副院长的二人也亲临到考试现场,顾不上自己的紧张情绪,都忙着安抚一众考生,考生虽也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