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一幕陈向北也是自责地叹了口气。
这女子也是命苦,没了娘亲还摊上了这等事情。
但他没有任何疑迟,急忙端起一只温水碗,将赵宛白扶到了自己的腿上,故作要喂她喝水的样子。
随着部分窍穴封锁被解除,通身气血与气息重新流转了起来,赵宛白缓缓睁开了眼,但模糊间却看见了自己倒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啪——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将瓷碗拍倒碎作了一地。
“大胆!你竟敢碰本王”
说着,赵宛白便猛地坐起,迅速扫了一眼身边的环境。
跳动摇曳的火光,荒芜的空庙,以及一张帅脸。。。。。。
接着,她便立马朝着身下看去,有些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双腿。
“怎么会有针扎一样的感觉”
“难道那不是梦”
赵宛白黛眉深锁,陷入了沉思。
简装,陈向北也站起了身,朝着跟前的女子行了一揖。
“姑娘,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小生乃入京赴考的学子,路过此地时夜深大雾,见此处有座空庙便前来借宿,打算修整一夜再继续赶路。”
陈向北脸不红心不跳,描述着即兴编撰的故事:“可刚进门,就看见姑娘倒在了这里,又见姑娘你脸青唇白,便特意煮了温水,正要喂姑娘你喝下,然后姑娘你就醒了。”
“当时情况紧迫,姑娘又不省人事,小生多有冒犯,还望姑娘莫要怪罪。”
三言两语间,陈向北便成了途经此处的学子,并循循善诱,让赵宛白觉得此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境。
须知,那催欲迷香本就有**心窍的作用,想必她也对那场巫山**记忆模糊,还真不一定能记住细节,将其当做是一场春梦了无痕,于双方而言都是最好的结果。
“你说你是路过的学子”
听完了陈向北的独白后,赵宛白将信将疑地打量着他,目光变得神寒彻骨。
下一刻,她直接暴起,朝着陈向北猛地轰出一拳,势沉力大,就连空气也为之扭曲变形。
寻常的修行者遇见这一击,怕是当场就得粉身碎骨。
然而,陈向北却早有准备,在赵宛白发难的一瞬,双脚轻盈一点,整个人朝着门外掠去。
赵宛白冷哼了一声,一双盈盈秋眸眯作了一条狭缝。
“哼!终于肯现出真身了不用猜,你就是掳走本王的凶手!
竟还敢装作英雄救美真以为本王看不出来吗”
易容后的陈向北,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真不愧是萧王!不错!你都猜对了!都是我干的!”
“岂有此理,竟敢打本王的主意本王杀了你!”
赵宛白怒不可遏,作势便要冲向陈向北,可由于腿部的窍穴尚未解封,她在发力的瞬间,两条宛如白玉羊脂的大长腿骤然一软,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拳头上的威势恰好砸在了一旁的墙壁上,霎时间整座墙面被轰地粉碎,化作了漫天齑粉。
余波扩散开来的同时,甚至连整座庙宇都为之一震。
见此一幕,陈向北暗中倒吸了一口凉气。
幸好刚才自己留了一手,只解封了她上半身的窍穴,否则自己的下场怕是就跟这堵墙壁一样,连渣都剩不下了。
“萧王,我本想借这场英雄救美,与你同修连理百年好合,可你为何要点破这层窗纸呢你可让我太伤心了。”
“不过,能与当朝萧王有过一场雾水情缘,倒也也不亏。”
陈向北的语气充满着戏虐,字字句句都戳在了赵宛白的心头。
她的清白,就这么没了!
恨啊!
“狗东西!你该死啊!”
赵宛白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尝试解开腿部窍穴的封锁,但根本就无济于事。
为了得到她,对方竟然封堵了她腿部三十多处窍穴,即便她是无量境的强者,但想要逐一去解开,也得花不少的时间。
“萧王,你,真的很润!”
“有缘再见。”
陈向北哈哈大笑,身形消失在了漫天尘埃之中。
随后,他便启动了二十秒真男人模式,以极速远遁,尽可能地远离这座庙宇,生怕赵宛白真的解开了全部窍穴追上来。
经过先前偏房内的交锋,他深刻地认识到,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面对一名火力全开的无量境,他都毫无胜算可言,只能是被摁在地上的那个。
诺大的空庙内,只剩陈向北的笑声回荡不息。
在确定了自己不再是完璧之身后,一时间羞愧、愤怒、怨恨的情绪充斥着赵宛白的心头,她冲天尖叫了一声,整座空庙霎时间化作了平地废墟。
不知过了多久,解开了窍穴的赵宛白,才从中现身。
她抬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