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嘴里不断念叨着:“父皇。。。。。。父皇。。。。。。我要见父皇!”
说着,他又指着宣读圣旨的房祖,破口大骂道:“我父皇绝不可能这般对我!定是你们这些东厂阉狗谄媚小人在父皇跟前吹风,父皇这才被一叶障目!”
“我可是大周的皇子!你们凭什么杀我死阉狗!”
房祖面无表情,根本不去理会这个从云端掉落泥潭的“皇子”。
“来人啊,将庶人赵成始拿下!”
“呸!”赵成始狠狠地朝房祖脸上啐了一口浓痰,接着便出手放到了两名上前的东厂太监,迈着大步便要朝人群外冲去。
“我要见父皇!”
可他都还未迈出第二步,身子就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所握住,动弹不得丝毫,生生僵硬在了原地。
他立马察觉到异样,狠狠看向房祖:“死阉狗,你放了我!”
然而,房祖根本就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目光陡然一寒,束缚赵成始周身的威压瞬间暴涨。
砰——
一声剧烈的音爆声炸开,就像春日落下的旱天雷。
赵成始身上的蟒袍霎时间千疮百孔,身子随之一软,噗地坐在了地上,朝着前方吐出了一口深黑的淤血。
他满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看着房祖:“狗东西!你知不知道本王花了多少心血,才养出这身体魄和道行你竟然就这么废了我的心血!本王要你死!”
说着,赵成始便入魔了一般从地上爬起,红着眼扑向房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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